刚脱完裤子、准备享受鱼水之欢的杨去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一惊,但很快就恢复平静,甚至有些戏谑地笑道:“呵呵,你一个金丹境修士,就算是仙盟的人又怎样。在这秘境之中的传音法器都无法向外界发出讯息,现在,你又能奈我何呢?”
“呵呵,你就不好奇我身为一个金丹境,是如何当上这监察使的?”烛海珞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眼中却是杀气四溢。
只是一瞬,烛海珞闪身到杨去龙跟前,剑光一闪,便划开了对方身上的灵气防御。
“化虚?你是化虚境?!”杨去龙吓得一惊,连忙后退质问。
重新运用神识一扫,发现烛海珞又重新变回金丹境。
在修仙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自己对此状,还是颇为了解的。
可以随时改变自身境界,那就绝不可能是像自己一样使用了某种丹药压低境界,因为这种方法要把自身灵气散出去,必须花上一天一夜。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能短时间内使灵力暴涨,那就是对方使用了某种秘法。要么燃烧精血,要么献祭别的什么东西,起码代价不小。
那么,想要破解对方就很简单了。
那就是拖,拖到对方使出秘法所要的代价超出其所能承受的范围就行。
改变策略的杨去龙开始与其周旋,只敢防御或是闪避,顺便看看对方的攻击间隙有没有可以反击的漏洞。
快半个时辰过去了,杨去龙全程都在被动防守,甚至还有好几次差点被对方伤及皮肉,反观烛海珞,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可恶的臭婊子,难道她所要的代价用之不尽吗……操,真是不想用到那招。
在一旁观战的沈梦蝶十分激动,她没想到奥堂主派来的这个领队实力竟然如此强大,居然全程压着比自己高两个大境界的人打。
可她转头一想,那激动的心立马就沉了下去。
自己这算是知道了欧阳商会竟与仙盟有所勾结,不知道之后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啊……不会被灭口吧?
沈梦蝶耷拉着小脸,精致的面容上写满忧虑,幻想着自己非常有可能发生的坏结局。
许久,被一直压着打的杨去龙终于忍受不了了,他的所有法器均被对方一一化解。
比拼底牌厚度,自己是不可能比得过仙盟这群“貔貅”的。
仙盟这么多年长期回收各个远古大能的秘境,其底蕴恐怕比各大顶尖门派加起来都要深厚。
干上车轮战的话,先被耗尽的,恐怕得是自己。
那就不管了!
瞬息间,杨去龙身上邪气四溢,突然爆发出巨量的灵力,开始腐化周边的一切,实力直逼羽化境。他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双眼猩红,十分骇人。
注意到这一切的烛海珞剑眉微蹙,冷冷道:“想不到青衣观还培养出一名邪修长老,深藏不露啊。”
“青衣观还没这么大本事!”杨去龙整个身子剧烈一颤,似乎是想辩解什么,“或者说原本的杨去龙早就已经死了!”
此刻,一旁的沈梦蝶哭丧着个脸,心中求他别再说这些惊天爆料了,自己只想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天真修炼者,可不想知道这么多秘密,然后被杀人灭口啊。
一转头,却发现刚才还在和杨长老对峙的烛海珞,已经躺在自己怀里,似乎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喂,你可不要当对手用出底牌了,你却已经力竭了啊?
当然这些话肯定不能说出口的,沈梦蝶只是弱弱地问了一句:“烛前辈?”
接着,她便收来了对方的灵力传音:“记得保密!”
保密,对谁保?咱们现在命都快没得保了,还保密?
片刻,杨去龙便整个身子冲上来,并带着那充满敌意的灵力。
沈梦蝶被吓得立马闭眼,可几秒过去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传来被撕裂的痛觉。
缓缓睁开眼,竟然发现茗苟长老居然挡在自己身前。
“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沈梦蝶的耳里,一时间令她无比安心,回头看去,竟是番仁前辈。
“前辈……”沈梦蝶泪眼婆娑,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下一秒,躺在她怀里的烛海珞借着晕倒的模样,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然后一颗丹药从衣袋里非常自然地滑落到她嘴里。
“呜呜……”
接着,沈梦蝶便没了知觉。
“茗苟!你怎么还活着?”杨去龙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扑过来的身子也立马停下。
现在的番仁还没有可以完全控制茗苟的方法,只能像这样让其做出一些简单的动作,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所以只能让她站在这里,木讷地看着对方。
不过,这也正如番仁的本意,就是吓吓对方,让其停手。
“不可能,你已经死了……对了,幻觉,刚才那群圣火宗弟子也中过这招。”杨去龙抬手便要用出‘静心诀’,来抵抗这本不存在的招式。
“景兄弟,别来无恙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施法,杨去龙回头望去,竟然发现另一个自己出现在自己眼前。
不对,那不是另一个自己,而是真正的杨去龙!
上百年过去了,他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真正的名字——景天石。
一时间,他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周围的景色也开始扭曲变化。
幻境!靠,什么时候?
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
竹林之中,一位青衣俊年,撑起一个屏蔽法阵,将浑身是血的自己包裹住。
这是?好熟悉的场景……
几位正道修士陆续提剑赶来,与青衣俊年询问了自己的下落之后,便纷纷离去。
很显然,这人在帮自己。
“你……为什么?”
这是他与杨去龙第一次交谈,也是他人生发生重大改变的时刻。
“我不会因为你是邪修就杀你。”杨去龙笑了笑,“我的眼睛会告诉我……你是该死,还是该活。”
呵呵,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你错了,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就是那种,为了力量可以不择手段,有了力量便欺凌贫弱的人。
一个烂人。
为了躲避追杀,自己不得不依附对方。他承诺会将自己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一路上,对方展现的实力远远超过了自己的认知。只需一招,他可便将一头五阶妖兽掀翻几百里远。
这对于还在炼气期的自己来说,实在是过于震撼。
自己修炼的功法是在挖坟时无意得到,没有宗门,更没有师父,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摸索,至今二十余载,还是没碰到筑基的门槛。
不过,对方并没有摆上过多的架子,反倒是和自己嬉笑聊天,说着他的风流往事。
他说着他欠着一屁股的桃花债,每天都要来回在各个女孩之间徘徊,简直身心俱疲。
不过马上这一切都会结束,因为他马上就要做父亲了。
他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无奈地笑着。
“那女人竟然偷摸着将精液藏起来,以此来受孕……哈哈,现在挺着个大肚子来要找我负责。哎,可怜我这么久的逍遥生活就要结束了。”
自己听着对方的故事只感觉离奇,不过自己最搞不懂的是:他为何不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继续过自己的逍遥生活,而是留下认命呢?
于是,自己问道:“你爱她吗?”
对方非常震惊地看了自己一眼,大笑两声,然后道:“你这人的直觉还挺准的嘛。她的确与我见过的其他女人不同……嗯,怎么说呢,她……”
接着,对方便说出了一大堆的话,来告诉自己那女人的不一样。
眉宇之间,尽显爱意。
“总之她就是……咳咳,我都说了这么久了,不妨说说你吧,你为何要做一名邪修?”
呵呵,自己在开始修仙时,还真不知道那是一本邪修功法……可,若是提起为何而修仙的话。
“为了一个女人。”
一个救了自己,却在离开之时露出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
说到这,自己又不得不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当时的自己只有十多岁,一只妖兽跑到村子里大开杀戒,自己只能屁滚尿流地逃窜,跑得连裤子都掉了,自己的亲妹妹也都给抛在身后。
紧接着,她来了。
这是自己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比老人们说书中的仙女还要美。
她就这么直直地挡在自己面前,三两下就解决了这只妖兽。
一招一式之间,胸口那硕大的深谷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自己竟不耻地硬了,那根阳柱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还没等自己回过神,对方的目光就望了过来。
紧接着,便是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神情……
“修炼到修为比她高为止,找到她,然后……”
话说到这,自己却停住了。然后想干嘛?自己似乎也不知道。
或许是想证明自己,或许是想报复她,又或许是……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想太多也没用,这一切不过是白日梦罢了。
直到那个晚上。
……
风雨交加,惊雷大震,漆黑的夜空闪烁骇人的白光。
一处充满血腥味的洞府内。
“你为什么要帮我?”
“呵,我不是说了吗,你是好是坏,我自会辨别……”
说话的杨去龙此刻变得十分狼狈,满身的血迹,被挂在锁链之上。
他为了自己这个烂人的安危,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不该。
杨去龙嘴中咳血,一脸虚弱地继续说着:“唉,五年前,我听命于仙盟,参与剿灭绘家的计划,据说他们都是邪修来着。呵呵,当时的我为什么会相信这种鬼话呢?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因果报应罢了……景兄,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吧。”
说实在的,自己明明可以逃的远远的,可为什么还是要回来呢?
此刻的自己,似乎有点理解对方之前说的话了。
被铁链锁死之人说道:“继承我的一切,然后照顾好他们……”
自己固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还未成亲的妻子,以及还未出生的孩子。
可继承他的一切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
还没来得及思考太多,随着一声抱歉,诡异的光芒包裹住自己全身。
一股陌生的力量流淌在体内,再次睁眼,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替代了杨去龙的位置,被挂在锁链之上。
本能地看向地面的水洼,自己的脸居然变成了杨去龙的模样。
自己居然拥有杨去龙的身体、实力以及他的一切!
“杨兄,这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抬头刚想着问话,却发现对方早已毙命。
死的是杨去龙,还是他自己?
……
自己没有去思考这些过于深奥的问题,而是赶忙逃离了此地,凭借着记忆,找到了杨去龙的居所。
有了这一身的本领,岂不是可以去实现当时的梦想了?
如果自己估计没错的话,那个女人估计现在也就是金丹境的水平,想要去征服她还不是随随便便?
不过在那之前,起码得满足杨兄的遗愿。
起码,不能让他失望。
“夫君,你回来了?”
自己刚想敲门进入,一道轻柔的问候伴随脚步声缓缓而来,洞府大门被猛地推开。
那一刻,自己呆住了。
一个这辈子自己都忘不掉的面庞出现在眼前——那个拯救过自己、羞辱过自己、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
茗芶抱着一个婴儿,满脸潮红道:“夫君,快看,这是咱们的孩子哦,要取个名吗?”
……
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不知为何,心中时常一阵绞痛。
对方很是温柔,虽然身为修仙者,但却不乏贤妻良母的模样。跟自己记忆中或是幻想中的她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可对方越是对自己温柔以待,自己心中越是莫名的悲凉。
“夫君,我们有好久没有同房了。”
“……”自己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走出房门。
明明自己已经拥有了这个曾经想要征服的女人,可为何还是感到不爽?
每次看到对方不经意间露出的肌肤,都会惹出一阵欲火,可心中的愧疚压过了欲望,只得偷偷地掏出对方的亵衣,然后自己用手解决。
可事后,又后悔到猛抽自己两巴掌。
自己到底为何而修炼来着?
在这种长久的折磨之下,自己的精神开始有些崩溃。
自己开始利用杨去龙的身份之便,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刚开始只是找一些漂亮的女弟子,借教导为由,偷偷地吃她们豆腐……可到后来,自己发现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只要是自己看上的女人,只需稍加诱导,便可以当做自己的胯下玩物。
任何想要得到的宝物,也只需要动动口,对方便会恭恭敬敬地献上,哪怕是对方的闺女、甚至是妻子。
这就是实力与权力的结合吗?
自己趴在一堆白花花的少女肉体上,满足感到达顶峰。
对了!只要足够强大,自己便不会在失去什么,便可以拥有一切!
终于又找到了修炼的意义!
那个臭女人算什么!
……
我给了你一切!为何你还是不满意?你到底想怎样?
“……”
什么叫像从前那样爱你?
“……”
我已经做到了我该做的一切,我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了!你还想要怎样?
“……”
别他妈在逼我了,老子早就腻了你,还想和我同房,滚!
“……”
信不信我杀了你!
“……”
杀了你!
……
“前辈给的这个丹药还真好用。”
番仁见杨去龙已经失去知觉,原地环顾四周,竟发现一个醒着的都没有。
无奈,番仁只好将众人抱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并唤出月凝雪给她们施法疗伤。
可等到抱住最后一人,对方竟然整个身子扑上来。
那雪白的身子不知为何变得比自己还要燥热,红润的小嘴淌着口水,全然不顾地亲了上来。
“好机会,快将此女拿来精进一下你的修为。”苏慕月看热闹不嫌事大,坏笑着在番仁心中说道。
“现在还有一堆事没解决呢!”
“啧啧,此女可是被人下了药,若是不及时解决,轻则经脉逆流、修为倒退,重则调息不畅、溺毙而亡。”
“……”
靠,这下咋办。
番仁又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这才记起对方。
似乎是零幽长老的朋友,而且好像在招新大会上还作为筹码收买自己来着。
那就速战速决吧。
番仁脱下裤子,露出肉棒,猛地戳了两下对方如同白馒头的阴唇口。
“啊~”
随着两声淫叫,对方居然自顾自地高潮了。
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了,小香舌如同抽筋般绷直,随着底下洪水猛出,随即瘫软耷拉在唇边,就像此刻趴在番仁身上的她自己一样。
“这……是不是已经解决了?”番仁看着眼前的景象,汗颜道。
“哇呜~此凤仙圣体居然是个处。你走大运了,小番子!”
番仁抱着丛雪,重新提起裤子。
对方此刻整个蜷缩在自己怀里,像一只小猫一样沉沉睡去,实在是不忍心继续伤害对方,便将她和沈梦蝶她们放在一起,由月凝雪为其疗伤。
“喂,小番子,你干嘛。机会难得,快上啊。”
“不了,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吧。”
番仁看向沉眠于幻境中的杨去龙,心中有一些小激动。
前辈给来的丹药只有两颗,正好此处实验一番,以免日后用来营救师父时出现什么差错。
如果,这种丹药连化虚境巅峰都能制裁,那用来对抗抓走师父之人,不也是可以的吗?
番仁心念一动,操控着茗芶缓步向前,准备举剑砍下对方的头颅。
本可以不这么麻烦来着,但这既然是对方的心愿,那就让她自己亲手了结吧。
这具艳尸尽管早已失去生命力,眼睛早已没了活人的高光,但看人的眼神仍然充满鄙夷——就像几十年前那样。
银白色的剑光闪过,一阵烈风随着劈砍爆开。
可长剑并没有如预期般斩断脖子,而是直直地停在了对方的头前——对方竟然用手捏住了剑刃。
“茗芶,别在折磨我了。”
番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变得一惊,还以为对方挣脱幻境、清醒过来。
不过,十秒钟过去了,对方依然一动不动,手掌心渗出鲜血,顺着长剑缓缓滑落。
“这他妈的才不是啥恩惠,是刑罚。杨兄,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怪不得你要道歉来着。”
话毕,他满脸只剩下遗憾,双眼仍然紧闭。
没人知道他梦到了什么,除了他自己。
他还是没能从幻梦中醒来,双手开始脱力,那原本准备砍向他头颅的长剑慢慢刺入他的心脏,整个人向后躺倒,茗芶顺势扑上,匍在他身前,死死地用剑将他定在这片大地上。
这人的生命正在慢慢流逝,番仁此刻突然发觉,他与茗芶之间那股莫名的链接好像在逐渐巩固。
冥冥之中,那些链接好像在催动自己施展驭尸术。
番仁褪下裤子,露出大棒,用此巨物狠狠地拍了两下对方的肥臀,隔着衣物荡起一阵肉浪。
果然这具尸体简直就是极品啊。
番仁心中重新燃起欲火,开始解开对方的道袍,没有如同从前那般粗暴,而是小心翼翼地收在一旁。
他实在没有多余的青衣观的道服了,而且长老的衣物都有特殊花纹,弄坏了很难去找一件一模一样的,日后要是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那白花花充满肉欲的身体映入眼帘,只有一条白色布条碍眼地绑在这具艳尸的山峰上,将那两对大肉球给勒住变形,并把乳头藏于其下。
这一切都是番仁的手笔,因为对方的亵衣早就在某次“实验”中给弄坏了,只好用此物代替。
番仁轻轻用手一勾,那整日被两对大奶子撑爆的布条像是解脱一般迅速向上一滑,在茗芶奶白的山峰上滑落几圈,最终卷成了一圈白绳,可怜地挂在脖子上。
“看来又得换一个布条了。”
番仁趁势拉住白绳,向后用力,如同操马的车夫一般,以此为借力点,让肉棒猛地插入茗芶的小穴当中。
随后,番仁开始了猛烈地撞击,在对方的丰臀上荡出一道又一道波纹。
而被当作玩具的茗芶,此刻没有任何感受,她仍然握着剑,只是木讷地看着身下自己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
或者不能说是“看”,而是被番仁用着如同丝线般的灵力拉开眼皮,露出早已失去生气的眼球。
番仁抽插着这具尸体的肉穴,那冰凉而又柔软的皱褶包裹住下体,虽有些松弛,但仍有一份独属于其的刺激感。
由于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控制尸体的技巧,所以还不能使其做到和真人一模一样。
这具艳尸的大奶随着抽插来回晃动,非常色气,引得番仁一把抓住,两只手完全的陷入其中。
可长时间这样也缺乏刺激,番仁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
用着灵力,番仁控制着尸体的声带,轻微地震动,模仿起对方身前的声音,随着自己一进一出的节奏淫叫着。
“啊~啊~啊……”
声音有些呆滞,但对于增添一些情趣来说正正好好。
只不过这声音好像惊醒了某人。
剧烈疼痛和熟悉的声音使被钉在地上的杨去龙艰难睁开眼,在临死前,他终究还是幻视到了自己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杨去龙正骑在茗芶的身上疯狂发泄着欲火。
那是杨去龙?还是自己?
这都不重要了,无论是哪一个,自己都无法接受。
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剧烈咳嗽两声,一摊鲜血飞溅而出,有几滴弹到表情木讷的茗芶脸上。
不过这一切都无人在意,番仁继续享受着这具尸体带来的快感。胯部疯狂撞击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地上之人的脑子里。
左手手揉捏着巨乳,右手深入口腔,将她的舌头整条拉出,使其做出一个非常淫荡的表情。
过了好久,地上的男人终于清空了喉咙,艰难地发声道:“臭……婊子……”
话还没说完,他便没了气,双眼瞪圆,眼里不断回荡着茗芶被某人压在身下来回抽插的画面。
就这么永远地睡了过去。
而番仁也终于决堤而出,用精液将这具尸体的肉穴全部填满。
肉棒抽离,穴口闭合,乳白色的粘液从穴中挤出,拉出一条细长的线,滴落在男人的尸体上。
……
一个周过去了,番仁等人安全地从秘境中回来。
一切似乎都慢慢步上正轨,只不过江湖上流传一些关于青衣观长老里出了一名邪修的传闻,不过很快就被宗主魏剑锋压下去。
第六峰长老的位置也很快就被其他人替换,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婉儿和丛雪倒是像从前那样,吃着灵果,没心没肺地聊着天,谈论着宗门内的八卦。
可聊到一半,婉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话锋一转,问道:“那个……丛雪姐姐,你回来之后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来着。”
“嗯?问这个干嘛?没有啊。”丛雪眨着眸子,一脸天真道。
“没什么,哈哈……”
奇怪了,凭借自己对那个丹药的理解,若是吃下之后没有及时处理的话,轻则修为倒退,重则吐血身亡。
看对方的样子好像一点事都没有,难不成……
据说杨长老当时并没有得逞,那只可能会是一个人……
可恶啊,这样的话,我那师妹怎么办,以后见到番师弟是喊姐夫还是妹夫啊?
“喂!”
一个脑瓜崩将自言自语的婉儿给敲醒,整得她抱头龇牙。
“你在想啥呢?”
“啊……那个这个……”婉儿慌慌张张,手足无措,生怕对方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也不知道慧明她怎么样了,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人了。”丛雪摊开手,趴在桌子上,神情有些寂寞。
婉儿先是被丛雪姐姐竟然能严丝合缝贴在桌子上的身体震惊了一下,然后也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师父来。
“对啊,也不知道师父闭关什么时候结束?”
“还等着她来帮我处理政务的呢。”
“……”
虽然婉儿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但还是无语了好一阵。
唉声叹气了好久,丛雪突然立起身子,一拍桌子道:“不行,不能在这么自甘堕落下去了,起码不能拖慧明姐的后腿。”
随即,她抓着婉儿的手,问道:“身为一个长老,我现在该做些什么?”
你是长老,你问我?
“额,我觉得应该是去找茗芶长老道歉。”
“啊,为啥?她当时可是要杀你来着。”
“我倒是无所谓了,可让丛雪姐姐你惹上一个化虚境的敌人,我觉得很不好……”
“婉儿……”丛雪听后一把抱住眼前的小可爱,眼泪哗的一声流下来了。
婉儿虽然喜欢和少女有肌肤之亲,但对于丛雪,她实在无法提起关于性方面的兴趣,即使对方的容貌可以说是倾国倾城。
其一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干姐姐,其二就是因为……对方太平了,自己总感觉对方是男的。
被一块钢板包住的婉儿如此想着。
“呜呜,我的好妹妹,我待会就去道歉,一定不会让你继续担心的。”
丛雪感动得哇哇落泪,全然不知对方心里那些大不敬的想法。
……
“你知道‘驭尸术’吗?”
面对大厅之上奥达的询问,沈梦蝶在下面疯狂地摇着头。
见此情景,奥达也不恼,而是吩咐手下的人,为其端上一颗丹药。
“吃吧。”
“那个,我可以拒绝吗?”
“你说呢?”
奥达笑嘻嘻地盯着台下之人,只不过谁也无法从那张笑脸中提取一丝关于喜悦的情感。
见对方吞下,奥达拍拍手,说了一声“好”后,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计划以及目前的情况详细说出。
如此天方夜谭的计划,让沈梦蝶的大脑宕机了好一会。
“你要做的,便是潜伏在青衣观里,帮助师父……也就是番仁隐藏驭尸术的秘密。”
“那个……”
没等沈梦蝶说话,奥达抢先一步道:“你刚才吃的那个叫做散魂丹,是我让人特制的丹药,每一个月都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就会爆体而亡。”
“我干我干……额,现在,有哪几具尸体呢?”
“嗯,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四人我是可以确定的,至于其他的,就要看你喽。”
说罢,奥达便派人将月凝雪等四人的画像递给她,然后便打发她离开了。
紧接着,刚才一直躲在一旁的烛海珞走出来,问道:“没问题吗?”
“反正也没指望她,只是为了堵住她的嘴罢了。”
“为何不直接杀了她?”烛海珞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她之前在洞内说的话不是很奇怪吗?”奥达摸了摸下巴,“要么我们之中出了叛徒,要么有人发现了我的计划。”
“你的意思是……”
“顺藤摸瓜,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找出真相之前,一定不能让她死!”
此刻走出门外的沈梦蝶,欲哭无泪,看着一旁的柱子都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
今天是绘紫璇第五十六天来零幽长老这里教番仁修炼了。
不仅教他青衣观的内功功法《翩鸿法》,还有一些基本的攻击法术。
不过番仁几乎都学的很快,只要将书本递给他,或是自己示范一遍,他就像是拓印一般,立马就能使用。
照这个速度,在比武大会上的新人组里,拔得头筹是必然的事。
“砰!”
番仁随意的一掌,便将一块巨石打得四分五裂,爆发出剧烈的响声。
一旁的绘紫璇看到此景,不由地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她这辈子只见到过这么一个七柱,就对“天才”这两字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给你。”见番仁训练完毕,绘紫璇将一个小瓶子递给对方。
“这是什么?”
“纤竹师姐还来的龙鸣丸。”
“为什么给我……”
“今天就到这吧,明天依旧是老地方。”没等番仁把话说完,绘紫璇立马出声打断,便头也不回地走开,和零幽问了一声好后,便离开了朝颜山。
紧接着,零幽拿着毛巾,一路小碎步跑到番仁跟前,为其擦起了汗。
只不过由于害羞,零幽不敢看对方的脸,导致那块毛巾时不时肘到番仁的眼睛。
“长老,还是我自己来吧。”番仁接过毛巾,汗颜道。
“嗯……”零幽红着脸,还是无法看着对方的眼睛,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对……对了,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说罢,零幽便又一路小跑离去,回来之际,手上多了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
“对……对不起,我这里没有新的道服了。这是以前的一件,我拿出来缝了缝,洗……洗干净……”
零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对方会不喜欢。
“嗯,我很喜欢。”番仁拿在手中闻了闻,有一股独特的草药香味,“话说你送我这个做什么?”
零幽欢喜地抬起头,小脸微红,回道:“宗……宗主大人一会要见你,说是表扬你在秘境中的所作所为,要给你奖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