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凰轶事之赤剑

大凰 玄京 某茶楼

“呜呼哀哉!早先家中有事,本以为只是错过香芙姑娘的一场演出,没想到那竟是香芙姑娘的最后一场演出。真是让我悔之莫及啊!”

“仁兄也是同好?哎,我那天被家中母老虎缠着没能去成,事后得知此事也是捶胸顿足,后悔不已。事后气得我在品蹄楼买了一堆狠玩意儿,回家后好好地“调教”了那母老虎一番。您还真别说,品蹄楼的那些玩意儿还真好使。现在啊我家那母老虎比小猫咪还听话,有时还会故意犯点小错让我惩罚呢!”

“贤伉俪的情趣真是让人艳羡呐!鄙人孑然一人,但是无所牵挂。那日有幸正在香芙姑娘演出的现场。”

“什么!这位兄台快请细细说来!”

“啧,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那么令人心旷神怡啊!香芙姑娘的玉足还是那么香软娇嫩,细滑迷人。不过只是这样的话那与之前的演出便别无二致了。这香芙小姐最后的演出里最特殊的,要数那另一双脚丫了。”

“另一双?兄台快快请讲!”

“那次演出中,还有一位叫做“夜莺”的姑娘。那双小嫩脚哇,啧,真的是软糯得像没骨头一样。不瞒二位啊,我有幸当时用手细细地感受了一下那位夜莺姑娘的柔足,那真是嫩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像在捏那洪云楼里的上乘糕点一样。光看脚丫,那位夜莺姑娘的年纪应该不大,小脚丫被绑得严严实实,嫩嫩的脚趾头都被分得开开的,完全动不了。我上手挠得时候,那小脚丫抖得哟,想必是怕痒怕疯了的。”

听着那绘声绘色的描述,那两位没能去成的可怜人又是好一阵的长吁短叹,同时又催促着那位“幸运”的仁兄继续言说那场演出的细节。

而就在此时,旁边桌坐着的一位客人突然起身离开。

此人全身罩在一袭粗布斗篷之下,让人看不出身形与样貌。

身后背着一样比人还要高大的物件,之所以说是物件,是因为那巨大的东西也被用白布细细地包好,看不出内容。

此人起身后,茶楼内的众人才注意到有这么一位顾客。

虽说这种打扮在玄京并不常见,不过这人起身拍下些许铜钱便向着茶楼外走去,于是众人很快便将这位谜一般顾客给抛之脑后。

玄京 品蹄楼

“终于是送走了那两位祖宗。哎呀,虽说她们帮品蹄楼带来了数不清的顾客,但是她们的身份也太吓人了。”

品蹄楼的老板娘,谢春花,此时正坐在房内,双脚泡在一只木桶中,满脸轻松享受的表情。

说到这位品蹄楼的老板娘,也算得上一位商界传奇人物。

当年大凰恋足之风尚未兴起之时,谢春花便在玄京开了一间规模极小的青楼。

她的青楼十分特殊,里面的姑娘既不卖身,也不卖艺,卖弄的是姑娘们那一双双温润如玉的秀足。

而在桃华公主的引领下,大凰国开始兴起恋足之风,从那以后,谢春花的小青楼便开始蒸蒸日上,尤其是当公主带着云婠儿找上她之后,在“香芙姑娘”的影响下,她的品蹄楼逐渐成为了玄京炙手可热的娱乐场所。

却说这谢春花,虽说已有三十多岁,但也称得上风韵犹存。

刚沐浴完的她只身穿简单的肚兜与小裤,进行着她每天例行的“工作”。

谢春花向来十分注重保养自己的双足,因此每天在洗漱完毕,准备睡觉之前,她都会备上一桶热水,向里面加入几滴滋养肌肤的药水,再舒舒服服地泡上了一阵。

她从木桶中轻轻地提起了自己那双轻点着朱红蔻丹的玉足,用丝巾擦拭干净。

谢春花来回看了看自己放在床上的双脚,然后打开床底的暗格,从中取出了一个精制的木雕小盒。

这个小盒是谢春花花重金从来自青丘国的狐娘客商手中买来的,里面装的据说是她们青丘狐族的特制药膏,谢春花的双脚可以保养的这般完美可离不开这药膏。

她打开小盒的盖子,指尖小心翼翼地勾起极小的一坨那小盒中的淡黄色膏状物。

这倒不是说谢春花抠门,而是当年那位卖给她药膏的狐族商人再三跟她强调,这种药膏千万不能一次性涂太多,不然药效就会激增。

当用量大过一定程度后,甚至还会让效果变成永久性的。

谢春花还记得她第一次用这个药膏的时候,由于不熟悉用量不小心在脚上多涂了一点,直接让她的双脚变得敏感到连地都下不了,好在那个效果只是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

从那以后,谢春花一直很小心控制这药膏的用量,宁愿稍微少一点也绝不过量。

虽说谢春花对于这个药膏的真实用途也有一点怀疑,不过这药膏确实让她的双脚一直保持得如同少女一般,娇嫩得好似没下地走过路一样,这让她很是受用。

谢春花把指尖上那绿豆般大小的一坨黄色药膏置于脚心中央,用手指一点点地抹开,那样子小的一坨药膏,不一会儿竟被涂开到了脚掌上的每一寸肌肤。

谢春花涂的相当仔细,连每颗脚趾以及脚趾之间的缝隙都涂抹均匀。

那细腻柔软的双脚先是变得油亮,而随着那些药膏被双脚完全吸收,谢春花那双脚变得比之前更加光滑娇嫩,吹弹可破。

谢春花满意地欣赏完自己愈发美丽的双脚,正准备将那小盒收好,却听见有人敲响了自己的房门。

“谁呀?”

谢春花有些纳闷,一般这个时间点可没人会来找自己,上次在这种时候敲自己房门的还是那两位“祖宗”。

她心中略带狐疑,难道是公主还有什么事?

想到这里,谢春花已经披上了一件单薄的轻衣,赤着脚走到了房门口打开了房门。

“呀!你是什么……唔唔唔!”

谢春花只是轻轻地打开一点房门向外看去,只见到一位全身罩在斗篷下的身影,吓得她直接大叫出声。

可是那人动作极快,直接伸手捂住了谢春花的嘴巴,同时身形一闪进去了门内。

一边制住谢春花不让她叫出声,一边直接将那房门从里侧锁住。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

谢春花内心大骇,不知来者是谁。

她拼命挣扎着,身上的轻衣也掉到了地上,身上只剩下了肚兜与亵裤,保养有加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裸露在外。

可惜那捂住她嘴巴的手臂力大无穷,完全无法撼动。

那身披斗篷之人从斗篷底下抽出一张符咒贴在门上,随后便松开了捂住谢春花嘴巴的那只手。

谢春花得获自由,立刻冲向自己的床榻,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叫:

“救命啊!有坏人啊!”

谢春花是一位典型的弱女子,没学过任何防身的本领,遇到这种情况除了大叫救命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别费力气了,我已经在门上贴了绝音符,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斗篷之下传出了沉稳的声音,谢春花稍稍一愣,因为那声音很显然,属于女子。

听到对方是女子后,谢春花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还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于是颤颤巍巍地问道:

“你是什么人?想、想要干什么?”

那女子脱下了斗篷,谢春花终于看清了女子的样貌。

女子一头青丝束成马尾,眉目如画却蕴含着十足的英气。

女子以红布系住发辫,身姿高挑,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劲装,脚踩一双长靴。

谢春花也算是见多识广,自然能看出这女子是一位江湖人士,见女子并未开口回答,便继续问道:

“敢、敢问这位女侠来找我有何贵干呐?小女子我只是一届商人呐,女侠您莫不是找错人了?”

“品蹄楼主,没错。”

那劲装女子惜字如金,谢春花现在只知道对方的目标确实是自己,却不知为何而来。只得强装镇定,继续试探道:

“那看来女侠找对人了,可是小女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女侠呀?小女子实在是不知啊!”

“香芙,在哪?”

嘶!谢春花倒吸一口凉气。这让她怎么说?怎么会有人打听那两位祖宗的事打听到自己头上来了?谢春花脑筋急转,嘴上却先客套了几句:

“香芙姑娘?哎呀!女侠您来的实在不巧哇!香芙姑娘她已经返回西域去啦!不知道何时才会再来玄京呀!”

虽然不抱太大希望,不过如果这样就能将这莫名其妙的女子打发走便好了。

谢春花内心想着。

那女子听闻后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盯着谢春花,那仿佛能看穿人内心的视线,让她有些发毛。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谢春花只觉得眼前一花,便感觉自己用来捂住身体的被子被突然抽走,随后还来不及等她有任何反应,那被子便将她从头到脚裹了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谢春花已经如同一条蛆虫般被被子紧紧裹住,趴在自己的床上,只有脑袋和双脚从被卷的两端露出。

那劲装女子随身掏出几根绳子,把谢春花的被卷捆了个扎实,随后将屋内的小案搬到了床边,用剩余的绳子把谢春花连同被卷一起悬空缚在小案下方。

尤其是她那双露在被卷之外的嫩脚,脚腕被卡在小案一侧的栅格中,只能保持着脚心朝天的角度。

那女子拖过一把椅子坐在谢春花脚的那侧,看着谢春花那双不知所措的玉足,又掏出了一团细绳,将她那动来动去的“调皮”脚趾全都用细绳缚住,并将另一头连在桌案之上。

细绳如同在脚趾与桌案之间搭了一个帐篷,将谢春花的脚趾全部分开并向着脚背的方向拉紧。

谢春花的双脚失去了最后的行动空间,脚趾缝与脚底完全失去保护,暴露在外。

谢春花作为开设了品蹄楼的老板娘,双脚被对方用这种方式给束缚住,自然对对方下一步要做的事了然于胸。

她身体不停地在被卷中扭来扭去,可是那女子缚得实在太紧了,谢春花只感到全身都被被子紧紧包裹住完全无法挣脱。

同时,她的嘴里也不停地求着饶:

“女侠!大侠!不要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我真的……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春花那双精心护理过的双脚一点都不耐痒,而且那女子挠起来那是真的一点都不留情,一开始就用自己的指甲快速地爬搔在她紧绷的脚掌上。

谢春花身体被捆在桌下,看不见自己的双脚,只觉得有尖尖的指甲快速地搔在自己紧绷脚底的嫩肉上,不停地尖叫大笑着,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真的不知道啊!”,“香芙姑娘真回去了!”,“求你了放过我吧!”,“脚心不要啊!”。

而那劲装女子正对着谢春花那双精致而脆弱的嫩脚,指甲不带一丝情感地肆虐在脚上那无所遁形的嫩肉上。

谢春花发出撕心裂肺的大笑,可是她又不敢把公主的身份泄露出去,只能不停地求饶,希望那位女侠能放过自己。

而那劲装女子见谢春花始终没有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绣眉微促,手上动作不停,一双凤眼四下张望,寻找一些能“帮忙”的物件。

突然,她看到床上有一个木制小盒,不知有什么用。

谢春花这里只觉得刚才还在狠狠挠自己脚底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连忙趁这个机会喘息一阵,同时嘴里还不忘继续求饶。

“女侠,我是真的不知道香芙姑娘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啊!您行行好饶了我吧!”

“这盒子里的,是什么?”

盒子?

谢春花一愣,随即想起自己之前用完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药膏,不由得冷汗直流,慌忙想要开口制止那女子。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便觉得双脚脚心上各被涂上了一大坨黏糊糊的药膏。

那劲装女子并不知道这药膏的厉害,只觉得应该是那品蹄楼老板娘用来保养的药品,于是直接把整盒剩下的药膏一分为二,都放在了谢春花的脚掌上。

“不要!不要、不要啊!这么多的话我的脚会坏掉的啊!”

谢春花都快吓傻了,感觉脚底上一双软嫩的手掌开始把自己脚底的那大坨药膏化开,涂匀到自己脚掌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

一种舒适而奇妙的感觉瞬间从她的脚底开始,沿着她的双腿传遍了她的全身。

谢春花不由得双眼微微向上翻白,嘴巴微张着,舌头都伸了出来,口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张开的口中流出,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她的脚掌开始快速地吸收起了被涂抹在上面的药膏,脚底开始传来一阵阵越来越明显的痒感。

谢春花的嘴里发出一阵阵说不清是呻吟还是笑声的声音,双脚一直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在那女子的不断揉搓按摩之下,药膏很快便被谢春花的双脚给吸收得干干净净。

现在谢春花的一双玉足呈现出一种极度娇嫩的状态,白净的肌肤泛着粉色的光泽。

哪怕脚趾被细绳禁锢,脚底处于紧绷的状态,也依然保持柔软。

而谢春花,在脚底被涂上了一整盒那种药膏之后,又经历了那女子在她脚上“无微不至”的抚摸按摩。

在被完全扩散并放大的药效影响下,谢春花进入了一种半迷离的状态。

以至于当那女子再次问及香芙的去向后,谢春花甚至没有直接做出回答,而是轻咬着下唇,隐隐地期待着接下来将要降临到她脚底的“灾难”。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劲装女子的手指再次爬搔在谢春花的脚底时,她立刻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

不得不说,在涂完那种药膏后,谢春花的脚掌比起开始的时候手感更佳,可以说挠起来非常舒服。

这倒让那女子也没开始时那么着急了,慢慢地静下心来,仔仔细细地探索起了谢春花脚上的每一处敏感部位。

嗯,脚后跟像刚剥好壳的水煮鸡蛋一样;足弓很软,像棉花;脚心挠起来很有意思,一碰就出现个小坑,然后复原,接着整双脚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抖个不停;前脚掌绷得紧紧地,每次指甲划过都感觉她拼了命地想要屈起脚趾,可惜她的脚趾被缚得死死的,自己都没处可躲,就连脚趾缝都遭了殃,直接被指甲伸到最里侧刮搔个不停。

谢春花在这般折磨之下笑得声嘶力竭,唯一能动的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晃,似乎试图把那从脚底直穿头顶的剧痒给甩走,眼泪与口水被她的脑袋甩得四散飞舞。

她现在早已放弃了想要保守秘密的想法,然而就算她现在想要招供,却已经被脚心传来的剧痒给弄的说不出话来了,嘴里不停地传出意义不明的笑声与叫声。

眼看着谢春花脸憋得通红,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女子稍稍放缓了挠痒的节奏,不再用她那略尖的指甲,而是用指腹从脚趾缝到脚心,沿着那紧绷着的脚掌曲线不停地摩擦着。

“香芙,去哪了?夜莺,去哪了?”

“哈……哈……呼、皇、皇宫……嘻、香芙姑娘,和那个夜莺姑娘,都、都去皇宫了……”

谢春花大口喘着气,无力地把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而那劲装女子,终于停下了手指,等着谢春花继续讲下去。

顶不住女子的痒刑,谢春花只好一五一十地把香芙的真实身份,以及夜莺那天被云婠儿擒住之后发生的事全都招了出来。

那女子听罢,也知道这次谢春花不敢再欺瞒自己。

“老板娘,我现在还不能放开你。不过你放心,我离开时会跟你手下的姑娘们说一声,让她们来放开你的。”

谢春花也明白,女侠这是不愿被纠缠,所以借自己来脱身,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弱弱地问了句对方的身份。

虽然谢春花既没有报复的念头,也没有报复的胆量,她只是有些好奇,对方似乎对于那位夜莺姑娘特别上心。

本以为对方不会搭理自己,没想到那女子正准备撕下绝音符的手微微停顿,接着轻声细语却气势逼人地说道:

“你可以叫我,赤剑。”

……

赤剑走后,谢春花依然被缚在小案之下,等着自己的那些姑娘们得到消息之后来放开自己。

双脚已经被保持着张开紧绷的姿势维持许久,但是在那药膏的功效下,丝毫没有麻木的感觉。

谢春花的双脚直到现在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迫张开着的脚趾缝甚至被空气微弱的流动给弄得痒痒的。

想起之前狐族客商买给她这药膏时提醒她的事,不禁内心感到些许担心,自己的双脚不会以后就永远这样敏感了吧。

“谢妈妈,您没事吧?”

听到自己手下姑娘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门被打开的声音,看来赤剑倒是没有食言。

谢春花连忙求救,让姑娘们放开自己。

几位姑娘七手八脚地解开把谢春花缚在小案上的绳子,把捆着她的被卷放到床上,而谢春花则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

“哎,那个叫赤剑的女侠可真虎啊!二话不说,把我那从狐女手上搞来的精贵药膏全都涂到了我的脚上。搞得我的脚现在被风吹都痒嗖嗖的。你们几个,快帮我看看我的脚现在怎么样了?”

“谢妈妈,我们刚才就注意到了。您的脚啊现在好着呢!又滑又嫩,好像嫩掐出水似的,让姐妹们看了都有些嫉妒了呢!”

说话的姑娘边笑边说,手指还轻柔地在谢春花的脚底勾了一下,弄得她浑身一颤,嘴里还发出了一声丢人的娇叫。

“啊~~~”

谢春花微红着脸,扭捏着还在被卷中的身子,有些生气地叫道:

“臭丫头,别弄了呀!还不快放开我!”

谢春花在干这行的人里算是年轻的,本身也没什么架子。

手下的姑娘们只需卖弄一下脚丫便可以收获真金白银,也算保住了自己的身子。

因此姑娘们都把她当成了恩人,平时也都十分的亲近。

几位姑娘相视一眼,脸上纷纷露出坏笑。

“谢妈妈,您平时劳累辛苦,今天趁着这机会,姐妹们帮您好好按按脚。保证啊,让您舒服得叫出声来,浑身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呢。”

谢春花在被卷里,看着姑娘们向着她们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上呵气,灵巧地蠕动着靠近自己的脚底,吓得脸色煞白。

要知道,品蹄楼的顾客里,除了来赏玩姑娘们玉足的,还有一些女子,来这里享受被人调教玩弄脚丫的感觉。

因此,对于品蹄楼的姑娘们来说,除了一双引人入胜的好脚丫,高超的挠痒技巧也是少不了的。

一位姑娘探头看了看屋外,把门关上锁好。

在这个不寻常的夜晚,谢春花的房间灯火通明,从里面不断传出妩媚的笑声与求饶声……

而与此同时,一道身影,在夜色的掩护下,背着比人还高大的布包,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守备严密的大凰皇宫……

玄京外围 萧家府邸旧址

破败的墙体,丛生的杂草,难以想象这里原本是大玄名门萧家的府邸。

距离当年萧家满门遭到玄御帝的毒手,已有近十多年。

如今这片区域已经成为了无人踏足的不毛之地,甚至传闻偶尔靠近的百姓还能从中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让人对这块区域更加敬而远之。

在这破壁残垣之中,躺着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

一头青丝长长地披散在身后,头顶用红色丝带高高地系着一个小巧的马尾。

一双媚眼眼角微微上扬,虽然此时紧闭着,却依然那么勾魂夺魄。

精致挺立的鼻梁配合红润美艳的唇瓣,把瓜子型的脸蛋勾画得妩媚至极。

纤细的脖子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缎带,身上穿着红白相间的短衫,胸口的位置敞得极开,丰满圆润的酥胸半露在外,迷人的沟壑清晰可见。

渔网状的黑色装饰一直从手腕包裹到上臂中央,前臂上戴着红色的半指手套,半截葱白的玉指裸露。

短衫的下摆刚到大腿的中间,一双雪白浑圆的玉腿紧紧并拢着,腿上同样穿着黑色的网状装饰,小腿上则包裹着红色的绑腿。

而最引人瞩目的,便要数她那双白净柔嫩的大脚了。

一双不着寸缕的脚掌肥厚白嫩,脚型曲线优美,脚趾圆润而修长,趾甲晶莹光滑。

在那双大脚掌的脚心位置,有着一个深红色的复杂图案,那是一只穷奇的花纹,但是在那穷奇的花纹上,又被画上了一把红色的锁状图案,显得十分怪异。

这女子躺在破旧的草席上,双目紧闭,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紧闭的眼角处有泪花闪烁。

要说这年轻女子为什么敢独自一人睡在这片阴森狼藉的破宅之内,因为这片废址原本便是她从小居住的地方。

这女子,便是十几年前被玄御帝与田妃强行抓到囚凰狱,最后被云婠儿救出来的萧家小女,萧美莲。

“爷爷,父亲,母亲……”

萧美莲的梦中,依稀出现着家人们的身影。

而那些自己所熟悉亲密的身影,正一个个地倒在火海之中,没了生息,只余下充满视线的鲜血。

而画面一转,一对气质好贵却满身邪气的男女向自己慢慢走来。

在他们视线的尽头,则是自己那双被牢牢拘束着的无助大脚。

萧美莲大叫一声,从睡梦中醒来,两行清泪从她的脸庞滑落。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梦见自己惨死的家人,而那双男女的样貌,她更是终生难忘。

玄御帝与田妃!

正是他们,毁了自己原本幸福的生活,毁了自己的一生。

萧美莲看向自己那对肉脚,确实是色气迷人,万里挑一的尤物。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而当萧美莲看到自己脚心上,那对红到发黑的穷奇纹样,则从内心深处传来一阵阵恐惧。

这是那该死的皇帝给自己留下的“烙印”,这穷奇纹样尤为暴戾,仿佛有着深入骨髓的炽热火焰不停地灼烤着萧美莲的脚心,让她备受折磨。

萧美莲当时被从魔爪中救出,远离玄京孤苦无依。

如果不是遇到了她的师父,萧美莲极有可能已经被这穷奇之火给弄疯了。

萧美莲也不知道她的师父是谁,因为她的师父极少现身,平时都是通过传音来指导她进行修炼。

萧美莲的脚心上,那画在穷奇纹之上的锁链封印,便是出自她师父的手笔,她师父也只有在例行帮她检查那封印是否稳固时才会现身。

萧美莲只知道她师父是一位年轻女子,至少看上去很年轻。

简单束起的青丝柔顺地披在脑后,上半张脸带着一副精致的面具,只露出星辰般闪亮的明眸和娇艳动人的红唇。

身上总是穿着朴素的红色裙装,但浑身上下却自然而然地透露着一股子高贵的气质。

师父总是用长长的裙摆遮住自己的双足,但是那双不着寸缕的玉足还是难免会从裙摆底下漏出。

虽然总共也才没看到过几次,每次还都是匆匆一瞥,但萧美莲还是对她师父那双裸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世上竟还有这等美足,不肥不瘦,修长白皙,玉趾纤纤,点缀着红色蔻丹。

除了帮她封印镇压脚心处的穷奇纹,她的师父还教会了她修炼的方法。

体内有着火属性与土属性的双灵根,加之内心想要复仇的决心,萧美莲的修炼进展可谓飞快。

她的师父有些担心,好几次劝说她放下内心想要复仇的执念。

萧美莲虽然嘴上答应着自己的恩师,也知道自己的仇人玄御帝已经陷入了沉睡,那妖女田妃也不知所踪,甚至连大玄也已经不复存在,变作了现在在女帝领导下民富国强的大凰,可是萧美莲内心深处那团复仇之火却怎的也无法熄灭,反而随着她的本领变强也愈燃愈烈。

萧美莲终究还是没能听师父的劝阻,独自一人回到了玄京。

她没有直接进去玄京,而是先来到了玄京城外,她最熟悉的那片位置,那是她曾经的家。

看着自己原本的家如今这幅荒凉破败的模样,萧美莲除了悲伤,更感觉心头的复仇之火变得越发旺盛。

她在自己曾经最熟悉的这片残垣中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萧美莲睁开双眼,眼眸内仿佛有这一团灼灼的烈火。

复仇之火在她的内心熊熊燃烧,甚至已经扭曲了她的心智,将那股子无处发泄的仇恨发泄向了曾经的大玄皇后,如今的大凰女帝,以及她的另一位恩人,她曾经最要好的朋友,云婠儿。

为什么?

为什么不连我的家人一起救?

为什么不早点救我?

为什么要等到那该死的皇帝和田妃在我的脚心留下这种东西后才救我?

为什么要让我独自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萧美莲如同走火入魔,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离开了残破的萧府,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玄京走去。

此时,萧美莲并没有注意到,她脚心上的那穷奇纹的颜色正在越变越深,而封印在其上的锁链却在慢慢变浅,渐渐消失……

大凰 玄京 皇宫

深夜的皇宫,十分宁静。

到处都有巡逻的队伍举着灯来回走动,甚至队伍中还配备着专门用于侦查以及对付修仙者的法宝,可谓是戒备十分森严。

不过这对于赤剑这种层次的修士而言,想要绕过巡逻的守卫们而不被发现,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赤剑身后背着比她人还要高大的包裹,小心翼翼地在皇宫内穿梭。

她东转西转,四处找寻着那位桃华公主的居所。

要说她为什么要孤身一人深入皇宫禁地,寻找大凰的公主,还得从她那不让人省心的妹妹说起。

她的本名其实叫姬凌绝,赤剑其实是别人给她起的外号。

而她的妹妹,便是怪盗夜莺,也就是姬甜甜了。

姬凌绝是一位典型的武疯子,对她而言,重要的事情除了修炼,剩下的便只有那小她不少的妹妹了。

两姐妹的身世也算可怜,妹妹刚出生不多时,恰好遇上大玄与大凰的交替。

北方蛮族趁虚而入,在大凰的土地上烧杀劫掠。

虽说这场动乱很快就被女帝亲征平息,北方蛮夷很快便被驱逐了出去,并且向女帝臣服。

但是很不幸,当时还只有十岁出头的姬凌绝与才出生没多久的姬甜甜在这场动乱中成为了孤儿。

姬凌绝这年纪哪有能力养活妹妹和自己,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正当姐妹俩走投无路之时,有一个路过的杂耍班子,年迈的班主看姐妹俩可怜,便想收留她们。

姬凌绝看着连话都还不会说的姬甜甜,答应了那老班主,让班子收留了她妹妹。

不过她自己却说什么也不肯留下,只是说好过几年她会来找自己的妹妹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后来老班主倒也把姬甜甜视若己出,让她跟着杂耍班子里的那些大姐姐学了一身的本领。

而姬甜甜则在老班主的过度宠爱之下,性格变得有些叛逆。

而姬凌绝这边呢,离开了自己的妹妹和熟悉的故乡后,她孤身一人来到了北方,进入了蛮族的领地。

她跟着一位蛮族的武者,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那武者只当她是没人管的弃奴,也没放在心上,整天还对着她呼来喝去。

姬凌绝只是一言不发地任他差遣,然后继续跟着他盯着他。

久而久之,那蛮族武者便对这容貌出众又任他使唤的女孩心生歹意。

就在他像以往那样,把姬凌绝叫来,准备采摘这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花朵之时,姬凌绝出手了。

那是她第一次杀人,用的是那武者不离身的弯刀,以及她这段时间观察武者时学到的武艺。

那武者到死都没有想到,这个一言不发,看起来傻傻的女孩,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自己的本事全部偷偷学走,更没想到这女孩出手便如此狠辣……

看着自己满身的血迹,姬凌绝回想起当时父母被杀害时的场景,自己身上同样被父母的血给浸染了。

自己当时很害怕,可是现在,她心里却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

她翻了翻那武者身上的值钱之物,连同那把弯刀一起带走。

然后找了一处清泉,清洗完自己身上的血迹,继续出发寻找自己能对付的蛮族武者。

就这么过了好几年,姬凌绝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北方。

所有北方的习武之人,修炼之士,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个杀人不眨眼,并且实力增长极快的女子。

在崇尚强者的蛮族,姬凌绝多了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称号——赤剑。

不过姬凌绝最终还是回到了大凰来,毕竟她没忘记自己还有个妹妹。

而她的妹妹,姬甜甜,在老班主去世之后,成为了一名侠盗。

谁知姬凌绝刚回来妹妹便不知了去向,只知道她最后取得地方是玄京。

于是姬凌绝便一路来到了玄京,一番打探之后,最终将目标定在了大凰公主的身上。

对如今的姬凌绝而言,哪怕面对皇宫中的严密守备,她也有信心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公主的寝宫。

“有刺客!全体戒严!有刺客!”

姬凌绝差点没从阴影中的屋角上摔下去。

什么情况?

自己被发现了?

为什么突然皇宫开始戒严了?

突然整个皇宫都被火把与灯笼给照亮,不得已,姬凌绝只得隐藏进更深的阴影之中,仔细辨别着四周的情况。

有打斗的声音,这是真有刺客啊。

姬凌绝撇了撇嘴,还真是摊上倒霉事了。

现在被那刺客一搅和,如今的皇宫别说是潜入到公主的寝宫里了,就连脱身都不太容易了。

姬凌绝一边藏身在阴影中,一边观察着外边的情况。

“吼!”

一阵炽热的波动后,姬凌绝看到数名皇宫护卫倒飞出去,随后,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那名女子满脸狰狞,双目通红,张着的嘴巴不停地呼出灼热的气体。

身上只穿着短衫。

脸上以及身上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深红色的纹路,这些纹路仿佛有生命一般地流动着,如同岩浆一般。

女子光着一双雪白的大脚,一步步缓慢地行走着,每走一步,便会在身后的石板路上融出一个通红的脚印。

那女子周围的空气实在是过于灼热,皇宫的守卫们全都将武器对准她,却没有人敢靠近。

姬凌绝表情严肃,这女子很显然是入魔了,在北方蛮夷之地修行时,这种现象十分常见。

北方蛮族的修士并不像大凰的修士那般心境稳固,他们极其容易收到各种感情与欲望的影响,从而被心魔趁虚而入。

被心魔附身的人会变得性情乖戾,同时也会获得很强大的力量,眼前这位女子显然就正处于这种情况,看她那通红的双眼便知道她多半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

姬凌绝不想惹上这种麻烦,虽然现在看起来守卫们都拿这女子没啥办法,不过这里可是大凰的皇宫,怎么也能制服住一个入魔的女子。

姬凌绝趁着守卫们与那名女子纠缠的机会,偷偷从潜伏着的阴影中向着皇宫更深处前进。

公主寝宫

“嗯?外面好吵哦,在喊什么?”

桃华公主趴在自己的床上,嘴上叼着一根长长的羽毛,听到室外的骚动,便把羽毛放到一边疑惑地问道。

而在她身下,姬甜甜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四肢张开被用丝绸缚在床的四角。

一双萌动水灵的大眼睛向上翻白,嘴巴张开着把小巧软嫩的舌头吐在外边,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娇笑声。

而发笑的原因则来自于床尾,姬甜甜被丝绸固定在床尾两侧的娇小玉足,每只都被三名侍女围着,六只手总共三十根手指覆盖了她那小巧玉足的每一处角落,给那敏感至极而且还被涂满了媚药的可爱脚掌带来源源不断的剧痒。

那过分柔软的小脚丫拼命地想要闪躲,但是在侍女们灵巧地手指下任何抵抗都成为了徒劳。

“真是的。我出去看看,你们不许停手,甜甜这臭丫头昨晚竟然敢偷袭我,我都哭着求她停手了还敢继续,竟然还敢在我身上浇那么多牛奶让猫咪们舔,自己还去睡觉不管我了。今天必须得好好治治她,一定要让她“舒服”满十次才行!”

桃华公主一边起身,把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弄整齐,一边向围在姬甜甜脚边的侍女们交代着。

侍女们头也不抬地应声道,专心对付着手上那只脚心上画着紫色雀羽的柔软脚丫。

“什么事这么吵……哇!”

整理好衣物之后打开门的桃华,顿时被门外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女子浑身被笼罩在火光之中,身上的衣物已经被燃烧殆尽,周身的地面以及装饰建筑全都像是被融化了一般。

这女子此时正双眼通红,面目狰狞地注视着阻拦在她面前的另一个女子。

桃华公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自己熟悉的皇宫吗?

护卫呢?

为啥两个不认识的女子会在自己的寝宫门前打架啊?

而且那个浑身冒火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啊?

说起来,姬凌绝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本来没想牵扯到这事里来,但是她没想到那女子的心魔破坏力竟然如此之强。

那些护卫完全阻挡不了她,等姬凌绝悄悄地来到公主的寝宫前,那名女子竟然也稀里糊涂地走到了这里。

真让她继续这样四处破坏万一伤害到妹妹就不好了,姬凌绝不得已,便只能站到了那女子的对面。

听到公主的叫声,姬凌绝只是目光一斜,并没有转头,继续警惕着眼前的入魔女子。

而那女子更是完全没有理睬桃华公主的一丝,低吼着身披火焰扑向姬凌绝。

姬凌绝不敢怠慢,双手握住身后背着的大包裹由下向上挥动,那布包随之解开,露出了其中那把比人沉重的鲜红巨剑。

那入魔女子的手臂仿佛被流动的熔岩包裹着,与红色巨剑相撞时发出了金铁相击的锵锵声。

女子被姬凌绝挥剑的反作用力击向上空,竟然在空中调整体势,脚心印有红色穷奇花纹的脚掌踢向了姬凌绝。

“啧!”

姬凌绝连忙已剑身格挡,只听得一声爆响,四溅的火光之中,姬凌绝连连后退。

虽然没受伤,但是身上的衣服被火星烫出了一个个小孔,脸蛋也被烟熏得一块块黑黑的,显得十分狼狈。

姬凌绝神情严肃,将巨剑插入地面,周身冒出一股血气,凌厉的双眼也开始变红。

“美莲?!”

听到这声叫声,那入魔女子的身形一滞,姬凌绝也停下了变化,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云婠儿听到骚动之后连忙赶来,看到入魔的萧美莲,不禁发出了惊呼。而萧美莲此时看到云婠儿,面露痛苦之色,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美莲,是你吗?你怎么了?快醒醒!”

云婠儿看到萧美莲这幅样子着急地向她大叫,而萧美莲则双手抱头,痛苦地嘶吼着。

然后表情变得愈发狰狞,向着毫无防备的云婠儿冲去。

就在她包裹着连石头都能融化的烈焰冲向云婠儿时,突然皇宫更深处急速飞来一条红色金边的丝绸,那条丝绸仿佛有生命一般,缠向萧美莲。

萧美莲身上那连石头都可以融化的火焰,竟然被那丝绸轻松扑灭。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那丝绸已经缠住了她的脚腕,然后沿着她的双腿一路向上。

萧美莲意识到这丝绸的不凡,双手不停地抓向丝绸,可是丝绸的速度远超她的想象,在缠住了她的手腕之后又以她无法抵抗的力量将她的双手交叉在胸前然后捆向身后。

之后萧美莲便再也没有了反抗之力,丝绸将她从脚腕开始一直到脖子都缠得严严实实,最后将她的嘴巴和眼睛也给蒙上了。

刚才还凶恶无比的萧美莲瞬间哑了火,如同一条毛毛虫一般在地上扑腾扭动。

肉感的大脚也被丝绸从中央缚在一起,而她发狂的根源,脚心上那红黑色的花纹,此时也被那丝绸严实地裹住。

姬凌绝知道,这是有高人出手了,于是看了桃华公主一眼后,准备先逃离皇宫再从长计议。

然而,四条红色的丝绸已经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正方形,将她围在中央。

姬凌绝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失了离开的机会。

现在如果强行离开这丝绸之围,只怕自己也会被瞬间裹成刚才那入魔的女子一般吧。

从萧美莲与姬凌绝开始交手到现在的情况,不过在几息之间。

桃华公主看得张大了嘴巴,小手揉了揉眼睛。

而此时,一道庄严的身影出现在空中,缓缓降到地上。

先是有着红色趾甲的玉趾点地,随后整双脚心画着凤凰的绝美脚掌轻轻踩下,身上凤袍那长长的下摆轻轻飘下落在白玉般的脚背上,温柔地蔽住那美得不似凡物的玉足,却又留出十颗红艳的足趾惹人遐想。

这道威严而美丽的身影,不是大凰女帝还能是谁?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桃华公主,看到女帝降临,慌忙跑回自己的屋子,把门给关上,换来了女帝微微地侧目,之后又看了看乖乖待在丝绸围栏中的姬凌绝,最后,女帝的视线落在了这次骚动的源头,被裹成红色毛虫的萧美莲身上。

明空女帝双手交叠于身前,威严玉立,说不出的优雅与高贵。。

那丝绸像是活物一般,把地上的萧美莲抬起,双脚朝上移向女帝,脚掌正对着女帝的视线。

女帝抬手,鲜红的尖指甲轻点在萧美莲第三颗脚趾的根部,沿着前脚掌的曲线划到脚掌中央那遮住脚心把两只脚掌裹在一起的红色丝绸边缘,指尖伸入丝绸与脚心间的缝隙,屈指将那丝绸勾起下拉。

女帝看着萧美莲脚心的穷奇纹,微微皱眉,而后松开手指,让那丝绸继续裹住她的脚心。

“婠儿,把她送去朕的房间。”

云婠儿眼神中满是担忧,听到女帝的命令后,慌忙应承。待云婠儿抱着萧美莲走后,女帝的视线回转到了现在她布置的丝绸围栏之中的姬凌绝。

“那么,你是怎么回事呢?”

被女帝的视线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哪怕是姬凌绝也感到浑身发凉。

她脑袋稍作思考,决定不将她妹妹的事说出来。

她估计她妹妹的下落多半与公主有关,但女帝多半是不知情的。

这时候把这事说出来对她妹妹与公主都没好处。

“我叫姬凌绝。我、我、我迷路了!”

姬凌绝脸憋得通红,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不善言辞的她最后只编出了一个小孩水平的谎言。

女帝无语地看着姬凌绝,其实她能感觉得到,姬凌绝应该不是为了行恶而来,不然也不会出面挡在桃华房前了。

但是她偷偷摸摸地来找桃华做什么?

明空女帝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莫非这女子来找桃华,是因为桃华的那个怪癖?

女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看来这女子是桃华那丫头的“玩伴”咯?

甚至还有点本事。

女帝在胡思乱想,姬凌绝则紧张地站在那不敢动,殊不知女帝已经把她也当作了和桃华公主一样有着“特殊喜好”的人了。

胆子可真不小啊!

仗着自己有几分修为本领,竟然就敢潜入皇宫找公主幽会,最主要的是如果不是萧美莲那丫头大闹了一番,自己还真没发现。

明空女帝越想越气,本来不想为难她的,但是现在女帝决定好好地整整她。

女帝背过身去,姬凌绝以为糊弄过去了,松了一口气。

谁知围着她的丝绸突然开始收紧,很快就将她也裹成了之前萧美莲的那般模样。

只是并未将她的脸给蒙住,她依然能看能说话。

“送去囚凰狱。”

女帝向侍卫交代完后,头也不回地便走了,完全不顾身后姬凌绝的叫喊声。

公主的屋内,姬甜甜已经被从床上解开放了下来,此时正和桃华公主一起,扒着窗缝往外看。看到自己的母亲走后,桃华这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要是母后进来看见我在和你玩,肯定又要狠狠地“教育”我一番呢!我昨天才刚被你弄了一晚,再落到母后手里肯定要被玩坏了。甜甜,你说是不是呀?甜甜?你怎么了?”

姬甜甜还扒在窗口看着,稚嫩的身体披着轻衣,露出许多粉光致致的娇嫩肌肤。听到桃华公主在问她,她迷茫地转过头。

“公主殿下,我觉得,那个拿剑的大姐姐有点眼熟。我从她身上,感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大凰皇宫 女帝寝殿

女帝回到了自己的寝殿,而被裹得像茧子一样的萧美莲也已经早一步被放在了床上。

云婠儿摘下了蒙住她眼睛和嘴巴的丝绸,萧美莲此时身上已没有了之前的暴戾之气。

她双眼紧闭,安静的躺在床上。

云婠儿担忧地看着她,满脸心疼的表情。

女帝推门进入了房间,挥手将门锁上,随后快步走到床尾,将萧美莲的双脚放在了床尾的栏杆上,再用丝绸加固固定了一下。

“婠儿,快把笔和药取来。”

“陛下,婠儿已经备好了。”

女帝拿起笔,笔尖蘸上了少许红色的药液。

“婠儿,我准备重新帮她画上封印,你帮我固定住她的脚趾,不要让它们干扰到我。”

云婠儿轻轻点头,手中飞射出十根丝带,紧紧缠绕住萧美莲十颗修长的脚趾。

然后云婠儿手上使劲,用力向后拉紧丝带,萧美莲的脚趾顿时向后仰起,宽厚的脚掌紧绷起来。

女帝见状,手指并做剑指一挥,裹着萧美莲脚心的丝绸瞬间散开,露出了脚心上那凶恶的穷奇纹。

女帝当即下笔,稳健而迅速地在她的脚心画了起来。

萧美莲睁开双眼,眼中满是火光,狰狞地低吼着。

女帝对此视而不见,全神贯注地画着。

云婠儿只觉得手中的丝带传来强大的拉扯之力,床上萧美莲被紧紧裹住的身体也开始躁动起来。

云婠儿连忙将脚上绣鞋踢开,翻身坐在萧美莲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她。

云婠儿背对着萧美莲的双脚,双手交叉于身前,尽力牵引住萧美莲的脚趾。

萧美莲脸上带着痛苦狰狞的表情,不停试图挣扎起身,云婠儿无奈,只得将自己的双脚向前伸,脚掌踩在萧美莲的脸上,将她死死制住。

云婠儿的脚掌带着能镇静心神的香气,细腻而柔软的嫩肉覆盖在萧美莲的脸上,终于让她安静了下来。

随着女帝的封印逐步在她脚心上形成,萧美莲身上的暴戾之气渐渐消退,终于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直到封印的锁纹彻底完成,女帝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即便是她,在完成这步封印的过程中,额头也出现了一层细汗。

云婠儿则移开了踩在萧美莲脸上的玉足,手中一松,缠住她脚趾的丝带便也自行解开。

此时再看萧美莲的脸,此时已不见凶厉狰狞之色,而是被泪水与汗水打湿。

她已在刚才就逐步恢复了自我意识,很快便明白了一切。

原来云婠儿与女帝从来没有抛弃过自己,而是一直在暗中保护帮助她,女帝甚至还教会了自己一身的本领。

而自己竟然在对她们的记恨中诞生心魔,实在是太不明事理了。

萧美莲看到了云婠儿那熟悉的脸庞,以及眼角下那陌生的脚丫刺面,感到心痛万分。

而得知自己入魔后在皇宫内大肆破坏伤人更是痛哭不止。

云婠儿则帮她去除缠在身上的丝绸,同时连声安慰:

“美莲,没事便好了。这都是那穷奇之纹的缘故,不怪你。”

“师父……”

萧美莲看着女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不过明空女帝的脸色依然凝重,眉宇间似乎还带着几分担忧。

她看着萧美莲足心上的花纹,语重心长地说道:

“美莲,这穷奇纹出自天魔手笔,朕只能帮你临时性地压制住它。而朕的封印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失效,到时候难免你会再次被心魔夺取心智。只有当你自己的实力变强,才能彻底免受这秘纹对你心灵的影响。”

女帝最终还是决定如实告诉萧美莲,一旁的云婠儿闻言不由得捏紧了拳头,脸上也满是担心。

反倒是萧美莲的反应倒不大,仿佛是猜到了这个结果一般。

她沉默了一会,之后像是做出什么决定一般,面色坚定地对女帝说道:

“师父,徒儿有一个请求……”

大凰 玄京 囚凰狱

囚凰狱在女帝上位之后,释放了所有被抓起来的无辜女子。

但是这所由玄御帝兴趣使然而诞生的监狱倒没有彻底荒废。

女帝接手之后,把这里从先帝的私人游玩场所改造成了一处真正意义上的女子监狱。

而之前被关在其中的一部分女子,已经在先帝和田妃的调教下对挠痒产生了特殊的癖好,难以回归到平常的生活中,索性留在监狱中,自愿成为了这所新囚凰狱的狱卒。

在如今的囚凰狱中,只有十恶不赦的女性重犯才会被关在这里。

而在那些狱卒们的精心经营之下,新的囚凰狱很好的保持来原来的优秀传统。

再硬气凶恶的女犯,只消进来待上个三五天,立马变得比小猫咪还听话。

不过,很快她们就会知道,在这囚凰狱中,听话和哭喊求饶一样,都是没用的行为……

姬凌绝面如死灰地坐在牢房中,她全身依然被女帝的丝绸给紧紧裹住,在被送到囚凰狱之后,狱卒又在她的脖子上带上了一个连在牢房墙上的铁质项圈,脚腕也被铁铐加固并用铁链锁在地上。

脚上的靴子早在进入囚凰狱的时候就被剥去,脖子与脚腕上的镣铐使得她只能坐在牢房的地上,双腿向前伸直,脚底向前如同在展示一般,一双修长纤美的玉足局促不安,脚趾扭捏不堪。

这般展示自己的双脚让姬凌绝很是难堪,更何况那些狱卒在路过自己的牢房时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往自己的脚底瞟。

虽说在囚凰狱中,狱卒全都是女性,但是她们看着自己脚底时那种意味深长的表情以及不怀好意的笑容都让姬凌绝不寒而栗。

就在此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两名狱卒推着一辆奇怪的车子停在了牢房门口。

那辆车子由漆黑的铸铁制成,底下是四个小轮子,车子主体离地大约半人高,像是一张单人宽的床,一头微微翘起。

上面是看上去十分柔软的棉垫,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根结实的皮革束带固定在两侧。

那两名狱卒走进牢房,解开姬凌绝脖子和脚腕上的铁镣,然后一人抱头一人抱脚,把她抱到了那辆车上,放在了上面的软垫上。

然后两名狱卒不顾扭动挣扎着的姬凌绝,用车上的一根根皮带把她从头到脚固定在了车上,连额头都被固定住,脑袋只能靠在软垫上。

身上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根皮带牢牢束住,双脚更是被牢牢固定在一块方形铸铁足枷之中,每颗修长的脚趾都被隔开一段距离后用皮带牢牢束缚在足枷,让她的脚掌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展示在足枷的一侧。

接着,身材比较纤细的那位狱卒倒趴在姬凌绝的身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姬凌绝动弹不得的脚趾与趾缝,同时自己只穿着踩脚袜,趾甲染成漆黑色的双脚则伸到了姬凌绝的脸上,灵活的脚趾戏弄着她的口鼻。

另一位狱卒则走到车子靠姬凌绝脑袋的一侧,推着车子向囚凰狱另一侧走去。

一路上,趴在车上的狱卒向姬凌绝介绍着沿途的牢房与囚犯。

第一间经过的牢房中,一名囚犯上半身似乎被埋进了墙里,只露出结实的下半身。

粗壮的双腿弯曲折叠,被用铁制的束具打开固定在身体两侧,没有布料覆盖的臀部高高翘起,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的私处与后庭暴露得一清二楚。

双脚脚腕则被固定在臀部两侧的位置,脚趾也全数被脚镣上支起的小铁环给牢牢固定住。

四名狱卒围着这被固定在墙上的大屁股,各种羽毛细刷毛笔等招呼在紧绷的脚底脚趾,以及后庭小穴上。

“这间牢房里关的是在玄京附近作乱的马匪头子,又高又壮,刚来的时候可是个不得了的刺头呢。看看现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现在我们只要走过她的牢房门口她就会发抖,我们只要开门进去她立马就会哭着求饶呢。虽然不觉得她现在还会不听话,不过也没啥关系,欺负她的理由多的是,估计今天那四位姐妹又找了什么“理由”来给她“上上课”吧。”

第二间牢房中,一名身穿绿裙,容貌清丽,冰肌玉骨的女子,正肚子朝下伏在一张台子上。

只不过她的膝盖弯曲,小腿向上翘起,被锁在木枷之中,脚趾自然也被妥帖地紧锁在木枷之上。

她的双臂被缚在身后,脸上戴着眼罩与口塞。

几名狱卒聚在她高高翘起的脚边,一边往上涂着奇怪的药膏药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揉搓抓挠。

“这姑娘打扮得像个医仙,其实是一个卖假药的骗子呢。被抓来这后姐妹们每天都会给她的脚丫“上药”呢。本来还只是一个稍微有点怕痒的姑娘,现在只要我们凑近她的脚底,然后对着自己的手指呵气,她就会吓得又哭又笑呢。”

又一间牢房,尽可能保持波澜不惊的姬凌绝看到里面的情况后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间牢房中没有狱卒,只有一个女子,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大字躺在地上。

女子的发色奇异,乌黑的长发在发梢处竟然渐渐变成了紫色。

四肢自然也被结实的镣铐锁在地上,连手指脚趾也动不了一下,全数被缚。

除了束缚四肢的镣铐,女子的身体周围还有着一块块隔板,将她的身体不同部位隔在不同的区域中。

而在这些隔板形成的空间内,竟然密密麻麻地放满了各种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的毒虫毒物。

几只长满绒毛的大黑蜘蛛在她的脸上,脖子,耳边爬来爬去,要不是她的脸上戴着眼罩,妖艳的紫色嘴唇也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辔子,不然可以想象她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丰满圆润,白嫩弹软的美乳颇为养眼,只是上面爬满了好几只发黑的大蝎子。

最大的两只正趴在顶峰上,一只用钳子紧紧地夹住了那点嫣红,另一只甚至直接将尾刺刺入了其中,拔出尾刺时还带出了一溜奶白色汁液。

腰腹部则爬满了长满疙瘩的蛤蟆,这些蛤蟆懒洋洋地伏在女子平坦的腹部,时不时地伸出长而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腰腹与肚脐。

腋下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只能看到不停在攒动着的黑色蚁群,乌泱泱一大片蚂蚁完全将女子的腋下当成了自己的活动场所,不停地在那爬来爬去,反复蛰咬。

摊开的手掌上趴着几只大大的守宫,长满吸盘的脚爪牢牢抓住她的手掌,舌头不停地探索着张开的手指之间。

整块私密区域已经成为了大肥耗子的乐园,不停有老鼠用脑袋向那紧致无毛的洞口里拱,拱不进去便伸出舌头在洞口甚至内部舔来舔去。

纤细笔直的雪白双腿上缠着一条条鲜艳的毒蛇,鳞片不停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擦过,鲜红的信子也快速的扫在她的大腿内侧。

最后,张开脚趾,毫无防备的双脚上的,是一条条又粗又长,不停穿行着的蜈蚣,可谓“白足”之上爬“百足”。

那长满脚的蜈蚣从她的脚跟爬到脚心,再到脚趾,从两根脚趾之间穿过。

光是想想那种被无数虫脚爬过身上的感觉都让人汗毛直竖,更何况全身被束缚得动弹不得,任由好几条在自己紧绷的脚掌上肆意穿行。

“这位可就厉害了,在南方,她可是出了名的大毒仙,修为差点的光是看到她可能就被毒倒了。不过她也倒霉,刚来大凰没多久就遇到了女帝,然后就一直呆在这再也没动过了。好在她的体质百毒不侵,也不怕那些毒物。不过,这些毒虫与寻常要人命的那些可不同,是我们用各种媚药和作用类似的药物喂大的,本来就不会伤人。想必这位毒仙大人就更不会怕了吧,至于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一些奇妙的影响,呵呵,我们就不知道了。”

最后,狱卒们推着车,停在了一件牢房前。

牢房内倒是与之前的大不相同,没有凄惨可怜的囚犯,也没狱卒,在里面的是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这些呢,全是没有犯什么大错的女子。你猜猜她们是为什么进来这里了?她们呢,全都是因为强行挠痒骚扰其他女子才被抓进来的哦。对付这种女子,又不能用过重的刑罚,只能这样关一段时间让她们冷静冷静。不过,她们也不是完全没用哦。至少,她们的挠脚心水平是可以保证的。”

狱卒调整了一下车子的方向,将姬凌绝的脚底正对着牢门。

隔着牢房门看到姬凌绝那双被缚紧的纤美玉足,很久没能挠到别人的那些女子顿时开始躁动起来。

趴在姬凌绝身上解说的那位狱卒一个翻身从车上下来,走到老门前,在和车子差不多高的位置,打开了一扇方形的小窗。

另一位狱卒推着姬凌绝向前,把她的双脚从小窗推进了牢房中,就像是向关着饥饿野兽的笼子之中投食一般。

脚腕处的足枷刚好卡在小窗上,站在门边的狱卒笑嘻嘻地将牢门上的铁扣牢牢地固定在足枷上,将足枷完全固定在了牢门上。

看到牢房内那些女子如狼似虎般的扑向牢门,姬凌绝瞬间明白了她将要面对什么,张开嘴巴刚要大叫,一个口塞便趁机塞进了她的口中。

推车的那个狱卒不紧不慢地把口塞的束带在姬凌绝脑后束紧,身材纤细的狱卒开始通过牢门的缝隙向牢房中扔一些用来挠痒的工具。

姬凌绝只觉得脚上传来了无比强烈的痒感,但是却也无法发出笑声。

她紧闭双眼,发出无比痛苦的哼声。

推车的那位狱卒蹲下来,用支架将车子的四条腿固定在地上,防止姬凌绝挣扎是挪动车子。

羽毛,刷子,竹签,毛笔,不求人;手指,指甲,嘴唇,舌头,牙齿。

各种想得到的,想不到的物件,狂暴地肆虐在姬凌绝那双美丽纤细的脚丫上,正如狱卒所说,这些女子真的很擅长挠痒。

姬凌绝在这种刺激之下,眼睛微微向上翻,痛苦地鼻音变得妩媚起来,脸上也浮现出了越发浓厚的红霞。

虽然之前也用这招对付了品蹄楼的那个老板娘,不过对于姬凌绝自己而言,还是第一次知道,被挠脚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也是第一次知道,被挠脚心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

就这么挠了一阵,两名狱卒索性用眼罩把姬凌绝的眼睛也给蒙上了,然后推着她进到了隔壁的牢房中。

隔开这两间牢房的墙上也有一个大小适宜的方形小窗,照例把姬凌绝脚腕上的足枷固定在其中。

只不过,这间牢房里,除了姬凌绝,还有许多和隔壁牢房一样,挠痒上瘾的女子。

这样一来,除了姬凌绝可怜的双脚,就连她的身体,也在被解开了包裹着的丝绸之后,成为了那些女子们的“饵食”。

在那些女子近乎调教的挠痒手法之下,姬凌绝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刺激漫长的一个夜晚……

另一边,在囚凰狱的大门处,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云婠儿看着身边被厚重的皮革束具以及金属镣铐严密拘束在运送囚犯用的小车上的萧美莲,脸上展露出一股抹不去的哀愁,让她又回想起之前萧美莲向女帝提出的请求……

“师父,徒儿有一个请求。请将徒儿关押起来,去除脚心上的封印,然后用最严酷的痒刑来惩罚徒儿吧!直到徒儿能彻底驯化这脚心上的穷奇为止。”

云婠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然后又看向了女帝。

果不其然,女帝的脸上并没有惊讶的表情,有的只是不忍与无奈。

陛下果然早就想到了这唯一的解决方法。

“美莲,你不必着急呀!陛下一定还会有其他方法的!”

“美莲,你真的想好了?说实话,朕对这个方法并没有完全的信心。你的精神很有可能在那种巨大的刺激下彻底崩坏。”

听了女帝的一番话,云婠儿的脸色更加苍白。她看向萧美莲,只见对方久违地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如果不是师父,美莲早在当时就被皇帝与那妖妃玩坏在囚凰狱之中了。这些年美莲天天活在他们的阴影中,有可能彻底解脱的方法,美莲又怎敢不去尝试?”

言罢,萧美莲又看向了云婠儿。

“可惜,婠儿,我们刚见面没多久,便又要分开一段时间了。不过相信我,我这十几年都顶过来了,这次一定也能坚持住。”

云婠儿早已泣不成声,而萧美莲则收起笑容,换上了一副坚毅的神色。

“请师父成全!”

女帝背过身去,不再看双手抱拳的萧美莲。

“将此闯入皇宫,毁物伤人的重犯,打入囚凰狱底,全天全时严刑伺候。无有朕的命令,不得停刑释放!”

云婠儿的思绪回到现在,眼光落回了萧美莲的身上。

萧美莲现在全身都被束具封锁着。

脸上被套了一个结实的皮套,紧紧裹住了她整个脑袋,只有一头秀发从脑后的小孔中被理出,如同翘起的马尾辫一般。

眼部在皮套外还有一个额外的厚实眼罩封锁,双耳的位置也是同理,彻底地隔绝了她的视觉与听觉。

脸罩在鼻孔处有一对小孔,供萧美莲呼吸,嘴巴则被伸入口腔的金属强制打开,舌头被迫从脸罩在口部的小洞中伸出。

萧美莲双手横向交叉被固定在了头顶,全身上下都被套在一体式的皮革之中紧紧地包裹着,杜绝了身体做出任何行动的可能性。

同时这套皮革束具还在她腋下,胸部,腰部,腹部,臀部,裆部有着明显地拼接痕迹,似乎可以在需要时将那些部位露出来,用于特殊的用途。

与萧美莲身上那严密的拘束不同,她那双硕大柔腻的色气脚丫则完全暴露着。

与之前不同,脚趾甲还被特地染成了深红色,让本就诱人的大脚更加让人心动。

萧美莲全身笔直站立着被固定在运送囚犯用的小推车上,从额头到脚腕每个一段距离就有牢固的厚重皮带,牢牢地限制着她的行动。

一双脚掌踩在车底,每根脚趾都被固定得恰到好处,让整双大脚上的每寸肌肤都处于最适合被挠痒的状态。

小推车的底部也不是一块简单的平面,而是两组与轮子连动的转轮刷。

每个转刷都经过了精心的调整,填充满萧美莲大脚上的每一个角落,连脚趾缝也没放过。

当推车被推动时,随着轮子的转动,那些转刷会以十多倍的转速毫不留情地折磨萧美莲脚掌上敏感的嫩肉。

几名狱卒出迎,把云婠儿而萧美莲接进了囚凰狱。

领头的狱卒看着萧美莲那双大脚,毫不掩饰自己期待的神色,这让云婠儿稍有不悦。

狱卒接替了云婠儿推车的位置,推着萧美莲领着云婠儿向着囚凰狱的最深处走去。

一路上七转八绕,让云婠儿不得不怀疑这些狱卒是故意推着美莲在绕路,为的就是让那些转刷多转一阵。

就在云婠儿将要发作之际,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囚凰狱最深处的那个牢房。

之前,女帝便是在这间牢房内度过了三天,然后脚心上多了那处永远无法抹去的凤凰纹。

现在这个牢房经过了改造,还没有人住过,只有萧美莲这样“最凶恶”的重犯才配得上这间牢房。

牢房的中央有着一个圆盘,那个领头的狱卒走进牢房,掰动了一个开关,那圆盘便缓缓打开,露出了深邃的内部。

其他狱卒开始七手八脚地把萧美莲从小车上放下来,云婠儿看着萧美莲被转刷弄得通红的脚掌,有些心疼。

狱卒们放下萧美莲之后还没停下,继续把那些拼接的位置一一拆了下来,露出了其中雪白的嫩肉。

狱卒们一边干活,一边还掐弄把玩着萧美莲露出的敏感部位,甚至还将手指伸进早已湿润蜜穴中将它微微打开,然后还嘲讽上几句。

云婠儿虽然很不满狱卒们这种把萧美莲当成玩物的行为,但是她不能表达出来,也知道这是这些狱卒对待凶恶罪犯的一贯作风,只是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随着领头狱卒的一声令下,一名强壮的狱卒开始绞起一旁的绞盘,把萧美莲头下脚上地用铁链缓缓吊起。

余下的狱卒在低下调整着位置,随着铁链缓缓落下,萧美莲被这样倒吊进了那圆盘下的深坑之中,只留一双大脚脚心朝天露在外边。

不过领头的狱卒没有急着关上圆盘,而是亲自爬到坑里,为萧美莲的长期“生活”做着准备。

她先是将两根细管插进萧美莲鼻孔处的小洞里,用于维持囚犯的生命并强制囚犯保持清醒,这是囚凰狱对待重刑犯的基本手段。

接着从坑壁上拉出一根圆管接在萧美莲嘴巴处的洞上,这根管子则是负责向囚犯提供食物,当然,偶尔也负责灌入一些“特殊”的药物。

一对长满凸起的锥状物旋转着伸进萧美莲的腋下,蹂躏着腋下最深处的嫩肉。

雪白丰满的玉兔被金属罩子罩住,内部许多会放出雷电的细针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胸部,嫣红的乳尖更是被小环锁住,强制挺立,同时被好几根细针用雷击折磨。

腰部被几根钝头的长棍一下下捅着,绝妙的力道以及超快的频率让本就不停变换节奏的小棍变得更加难以防备。

在萧美莲正面有着几根杆子,头上有着会不停震动的小圆球,正抵在她的腹部,围着肚脐不停地绕圈。

而她那小巧的肚脐,则被四只钩爪扩张着,然后由顶端布满细毛的小棒不停地在其中探索。

雪白的臀部上,又细又尖,同时韧性十足的硬毛密密麻麻地排成一列,往复刷遍整片翘臀。

紧闭的玉蚌被一根毛绒绒的细绳嵌入其中,不停地拉锯摩擦着那潮湿娇嫩的唇瓣。

蚌珠更是被小环箍紧,在充血挺立的状态下被柔软细密的毛刷不停清扫着。

布置好这一切后,那名狱卒爬了出来,开始旋转一处机关。

萧美莲所处的坑内开始从四周伸出一根根顶端有着圆弧的精铁长杆,随着机关被拧到尽头,那些圆弧纷纷拼接在了一起,形成一个个精铁镣铐牢牢固定住萧美莲身上每一处可以行动的关节。

这样一来,就连稍微扭动一下身姿对于现在的萧美莲来说也成为了奢望。

现在,终于不需要用铁链一直吊着,而且可以把地上的圆盘给合上了。

随着机关的转动,牢房地上那打开的圆盘慢慢合拢,终于严丝合缝地贴合住了萧美莲的脚腕,牢房的地面上只留下了萧美莲那双色气诱人的大脚,但是拘束工作却仍然没有结束。

一名狱卒提来了一桶灼热的铜汁,随着铜汁小心翼翼地浇在那圆盘的缝隙处,萧美莲被彻底封死在了地下。

然后领头的狱卒捏起萧美莲的脚趾,细细揉搓一番后用弯曲的铁片分别把她的每颗脚趾头都压在了圆盘上,再用铁钉把铁片两侧牢牢地钉住,紧接着在铁钉上滴上铜汁,将她的脚趾张开到极限彻底锁死。

至此,对萧美莲的拘束工作终于全部完成。

亲眼目睹这近乎残忍的拘束流程,云婠儿的心中五味杂陈。

不过,她还有最后一件必须做的事。

云婠儿轻轻蹲下,看着自己好友那双被展示着每一寸角落的大脚,她伸手轻抚在她的脚心,女帝所画的锁状封印慢慢消失,那黯淡的穷奇纹重新发出深红的光亮。

这,便是最后的准备工作了。

云婠儿起身,内心为萧美莲祈祷着。

“美莲,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云婠儿无心继续看狱卒们准备那些用于折磨自己好友双脚的器具,转身离开了最深处的牢房,坚固的铁门也在她身后重重地合上。

她感觉到些许失魂落魄的感觉,现在这样,又和自己当初没救出美莲的时候有什么分别?

云婠儿内心空落落的,只想赶紧离开这噩梦般的地方。

“呜……救、救救我……真的要坏掉了……”

听到求救声,本来也没什么意外,毕竟许多人都是进了这囚凰狱才开始后悔的。

可是云婠儿还是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只因那声音她似乎有些耳熟。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蜷缩在牢房门口,披头散发,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正是姬凌绝,云婠儿还是对她有点印象的。

当时她与入魔的萧美莲激战不落下风,甚至最后似乎还有什么杀手锏没用,实力应该不错。

不过怎么才没几天,现在变得这般可怜兮兮了。

云婠儿不知道女帝把姬凌绝抓来囚凰狱的事,对她出现在此表露出些许吃惊之色,不过很快便想通了。

估计是女帝大人的考量吧,我还是不要管了。

说完就假装没看见准备离开。

“求、求求了!不要把我留在这啊!呜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做的,不要哇!我真的要坏掉了!”

眼见云婠儿要走,姬凌绝大哭着求救起来。

和她关在一起的那些擅长挠痒的女子也被吵醒,见她这幅样子,坏笑着蠕动手指向她靠近。

吓得姬凌绝更加拼命地求饶。

话说回来,其实这姑娘也没做什么坏事,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

只是莫名其妙地和发狂的萧美莲打了一架,然后就被女帝抓起来了,也挺可怜的。

云婠儿就近找来了一位狱卒,得知女帝只是叫人把姬凌绝送来,并没有其他指示。

云婠儿稍一寻思,便让人将姬凌绝放了出来,然后带着她一起前去见女帝复命。

跟着云婠儿再次见到女帝之后,这次姬凌绝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把自己的身世经历以及这次来找妹妹的目的全都告诉了女帝。

女帝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桃华在外面惹了事才会发生这一切。

女帝看了一眼云婠儿,似乎在向她询问,后者轻轻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事情的真实性。

女帝让云婠儿帮姬凌绝洗了个澡,重新打扮干净后,一起去桃华公主那里找她的妹妹。

话说自从那天之后,原本一直活泼好动的姬甜甜忽然变得郁郁寡欢起来,整天仿佛心事重重,让桃华公主有点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惹她不开心了。

今天,桃华公主正在书房处理着政务,姬甜甜则在一边,目光呆呆地看着窗外。

“甜甜,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总觉得你这几天很消沉呐。”

“公主殿下,我没有不舒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在想那天那个大姐姐的事。”

桃华还想说点什么,突然之间只听到姬甜甜“呀”了一声。

“那个大姐姐,跟着婠儿大人走过来了。”

桃华听说云婠儿来了,便打开了书房的房门,谁知看到云婠儿身后还跟着自己的母后,吓得她连忙想要关门逃跑。

“哼!”

只听女帝轻哼一声,书房的门便再次被打开。姬甜甜从门里跑了出来,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外的姬凌绝。

“甜甜,我终于找到你了!”

姬凌绝一把抱住姬甜甜。虽然姬甜甜并不记得姬凌绝的样子了,但是这种被抱住的温暖感觉还是唤醒了她尘封已久的回忆。

“姐姐?是你么姐姐?”

姐妹重逢,自然可喜可贺,不过桃华公主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她被女帝一通训斥,又禁足了一周之后,可怜巴巴地望着姬甜甜。

说实话,桃华公主和姬甜甜一起玩的这段时间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她从没有过这样比自己稍微年幼一些,如同妹妹般的存在。

眼看姬甜甜要跟她的姐姐回去了,桃华公主难免有些舍不得,姬甜甜也是如此。

云婠儿自然能看出桃华的心思,于是询问女帝能否将两姐妹留在皇宫内。

毕竟姬凌绝这个年纪便有这种实力,在云婠儿看来绝对属于是天资卓越的好苗子。

桃华知道云婠儿是在帮自己留下姬甜甜,自然也是点头点的飞快。

姬甜甜也想留下,于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女帝看着束着马尾,利落飒爽的姬凌绝,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经作为军人时的时光。

“那么,你可愿为了朕,为了大凰效力?”

姬凌绝微微一愣,便向着女帝单膝下跪,低头行礼。从那以后,赤剑姬凌绝获得了新的称呼,独属于大凰的称谓——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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