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国 迷心竹林
自从被普邻放鸽子之后,玉酥酥就一直躲在自己在迷心竹林的小阁内,甚至都不出去晒太阳了。
要知道,原本玉酥酥可是最喜欢搬个软榻躺在竹林内午睡了。
玉酥酥此时正坐在榻上,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瞄向小阁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柜子。
而这个柜子里,存放着的就是普邻留给玉酥酥的那副画像。
玉酥酥最终还是没能把它销毁,而是藏在了那个不起眼的小柜中。
但是这样不知为何却让玉酥酥心里犯痒痒,总是想着再看看那副惟妙惟俏的画像。
玉酥酥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小柜前,想要打开那柜子却又在内心说服不了自己。
她脸蛋泛红,内心不由得想着:
“只是不把这画销毁,就已经很羞人了。如今要是再把它拿出来瞧,岂不是弄得我像是喜欢被人这样玩弄一般?可是,为什么我心里那么想要再看一眼呢?难道,我真的是那种明明怕痒得要死,却还希望被人绑起来挠脚心的怪胎吗?呜呜呜,真讨厌!那样子欺负人家!把人家弄得像现在这样,太奇怪了!羞死人了!”
这样想着,玉酥酥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打开柜子,于是又慢悠悠地走回榻边,坐回了榻上。
看着软榻边上的铜镜,上面映照出了一个千娇百媚,美若天仙的绝色女子。
玉酥酥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有些失神,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坐在软塌前,把自己的双脚向前伸直,脚掌正对着铜镜。
看着自己从包裹着脚背的狐绒护胫之下露出的修长玉趾,以及那铜镜上映照出的那双完美无瑕,勾魂夺魄的脚掌。
有着蓝色趾甲的玉趾轻轻勾动伸展,灵活地展示着趾缝中的嫩肉。
这等尤物,难怪那个臭和尚要在自己脚底写那种字。
一想到这,那画上的景象仿佛又出现在了玉酥酥的眼前,让她脸蛋发热,“嘤”的一声趴倒在软榻上,把头埋进臂弯里,越想越害羞。
想着想着,玉酥酥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日薄西山,一缕残阳透过竹林映照在小阁外侧,如同为小阁打上了一层璀璨的金光,让原本清新淡雅的小阁竟然显出几分金碧辉煌的质感。
而小阁之内,玉酥酥正玉体横陈地躺在软榻上,紧闭的双眼和均匀轻柔的呼吸声显示着她早已进入了梦乡,而不知为何,她脸上那抹红晕却仍未消除……
在梦境中,不知为何,玉酥酥全身竟不着寸缕,甚至无法动弹,泛着金光却恶毒如蛇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娇躯,把玉酥酥紧缚,吊起。
玉酥酥的身体水平于地面,双臂被并拢绑在身后,十指紧握被用绳索牢缚成拳。
余下绳索还将她的双臂贴紧后背牢牢地缚在躯干上,丰满圆润的酥胸被绳索勒紧,胀痛难忍,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摆动。
双腿被对折后贴紧身躯缚在腰肢两侧,十颗脚趾全部被用绳索向着脚背的方向捆紧,为了最大限度地暴露出玉酥酥的脚趾缝,两根绳索还分别把她的大脚趾和小脚趾连向地面和用来悬吊她的绳子上。
双腿被用这种方式缚住,九条大尾巴也被用绳索向上吊起,玉酥酥的翘臀内侧,光洁粉嫩的蜜穴与后庭自然也就暴露无遗。
玉酥酥从未这般赤裸过身体,眼睛在眼罩的蒙蔽下完全不知道周围的情况,小嘴被布团堵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而在这梦境之中,玉酥酥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片混乱,她似乎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青丘国少主,而是为了让别人玩弄自己的骚蹄子,自愿被人吊起来示众的淫娃。
既然是示众,周围自然少不了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
“看啊!有只狐狸精被吊在那里!”
“哇!好大好白的狐狸啊!哦,我是指尾巴,你们别多想。”
“这个姿势也太色了吧!全身都被看光了啊!”
“莫不是勾引别人的时候被抓着了?”
“她的小屁股上写着字呢。什么?自愿被吊在这,想要被人玩弄骚蹄子?”
“这么漂亮的皮囊,竟然这么风骚,不愧是狐狸精。你看,她的脚心上写着“淫”,“蹄”两个字呢!”
“那大家一起上给她好好过过瘾吧!”
“好!”
玉酥酥又害怕又期待,然而,正当她以为自己全身各处将要传来痒感,把她弄到欲仙欲死之时,梦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了。
玉酥酥轻轻地嘤咛了一声,扭了扭柔软的腰肢,惺忪地睁开了双眼,然后伸出如玉般的小手轻轻地揉了揉。
愣了一会之后,突然俏脸绯红,慌忙地夹紧双腿,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在双腿间摸了摸,之后另一只手抚着胸口松了口气。
随后,玉酥酥抱着双膝,发着呆,胡思乱想了起来。
这一想,便一直想到太阳彻底下山,而月亮也完成升起。
皎洁的月光洒在迷心竹林的地上,而泉水里也倒映着那轮明月,明亮寂静的环境反倒显得玉酥酥的居所之内稍显昏暗。
当然,玉酥酥并没有在意那些,她现在还在想着,为什么自己现在一想到会被人挠脚心内心就有种说不出的悸动,就像,自己特别想要被人挠脚心一般。
而玉酥酥越是想着,内心那种空落落,不满足的感觉便越是强烈。
她还在想着,身体却仿佛无意识地动了起来,双腿盘起,手中握起一直毛笔,简单化开一些黑色的墨水,在脚心上写起些什么来。
玉酥酥边写边笑,脸颊上带着迷人的红晕,双脚微微发颤,极力控制着不乱动,以防止打扰到写字的过程。
写完后,玉酥酥把双脚向前一伸,对着那铜镜。
铜镜之上,玉酥酥那双寻遍天下也再也找不到能与之媲美的绝世尤物,白如美玉的脚底上被用漆黑的墨水各写着一个字,“淫”,“蹄”。
玉酥酥呆呆地看着,就这么看了一会之后,她伸手玉指一勾,那被她藏进柜子里的那幅画卷便飞了出来,挂到了墙上,画卷也自然地打开,露出了画上那栩栩如生的“自己”。
玉酥酥看着画卷,绝美的脸蛋越来越红,如星辰般的湛蓝眼眸也越发迷离。
她在屋内四处望了望,最后视线锁定在了自己放置各种生活日用品的,翻出了自己用来扎帘子的红绳上。
玉酥酥意念一动,那红绳便慢慢地向着自己的身上移动,向着自己的身体四肢自行缠绕了起来,而玉酥酥也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主动地配合着。
不一会,随着几股红绳一头绕过房梁,又拉到地面,自行绑到各种床脚桌脚之上之后。
玉酥酥也被吊向了半空,全身如同画卷上的样子一般,身上缠满了绳索,身子反弓到极限,手脚在身后被一段极短的绳子相连,而十颗脚趾,也被用绳子一颗颗分开绑起,向着脚背的方向牵引到极限,让紧绷脚底上的那“淫蹄”二字展露无遗。
当这一切束缚完成之后,身体轻巧柔软的玉酥酥在空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晃动着。
如花如月的脸上神情迷离,檀口微张,美眸却半闭。
随着那红绳进行最后的工作,伸进玉酥酥的口中,将她那丁香小舌捆住,迫使她将舌头伸出来。
那床头的丝巾也随着玉酥酥的意念,反复折叠之后,蒙上了她的双眼。
如此,玉酥酥现在的样子便与画卷上的模样再无二致,她甚至装模作样地徒劳挣扎了几下,口中发出模糊而柔糯动听的呜咽声。
接着,便是让玉酥酥更加心跳的环节了。
她幻想着自己被这般吊着的时候,被其他人给发现了,好心的狐族大妈发现玉酥酥这样的漂亮女娃被吊着绑在半空中,脚心上还写着那种羞人的大字,便“好心”地想要帮她把脚心上的字给擦掉。
要把这种墨迹弄干净,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用刷子了。
玉酥酥看不见周围,艰难地凭意念找到了自己平时用来刷自己大尾巴的刷子,蘸上水,擦上皂角,小心翼翼地靠近着自己的脚心。
然后玉酥酥屏气凝神,让刷子在自己的脚心里用力地刷起来。
这一刷倒好,玉酥酥直接螓首一仰,浑身剧颤,脑袋一片空白,口中也发出了深深的哀鸣,顿时失去了对法术的控制。
暴走的法术不断地控制着那刷子越刷越快,简直快要了玉酥酥的小命了。
不就是被刷子刷脚心吗?
为什么会这么痒?
之前明明那个和尚都那样子挠人家了,也没感觉痒得这么强烈啊。
原来普邻当时一碰到玉酥酥那柔嫩至极的脚掌便被惊到,深知玉酥酥的双脚一定怕痒至极,怕痒到常人难以想象得程度。
于是在挠玉酥酥的痒时,便一直控制着力度,用只会让常人感到微微发痒的力度挠着玉酥酥。
可怜的玉酥酥并不知道,这次便控制刷子用比正常还强的力度刷自己最为敏感的脚心,当然毫无悬念地受不了了。
脚心传来的剧痒如同电流一般窜向玉酥酥的脑袋,沿途的娇躯也仿佛被电流经过一般抽搐颤抖着。
当然,玉酥酥可就遭了大罪了,尤其是当那“电流”流经她小腹之时,更是让她完全抵抗不了,淡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两腿深处流出,瞬间浸湿了玉酥酥的亵裤,流向了地面……这次没有再像梦中一般戛然而止,尽管玉酥酥很希望那刷子停下,但那个刷子还是坚持到了一两个时辰后法术失效才无力地掉在了地上。
而玉酥酥也在那之后,连解开自己身上绳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刷子刚一停下便吊在空中昏死了过去,脸上满是口水和泪痕。
虽然玉酥酥第一次体验这种禁忌的感觉就差点没把自己给痒死,不过至少也算是狠狠地“过了把瘾”,她的两腿这间这下算是彻底湿透了,甚至连地上都有了一滩足以让玉酥酥羞愤掩面的水渍,脚心上的字也早就被刷得没影了,幸亏着过程间没有其他人知晓。
第二天玉酥酥醒来,慌忙把自己放下,把各种痕迹都收拾干净,然后把那画卷,刷子和绳索全都藏了起来。
然后脱下衣服跳进了居所外清澈的池塘中,一边清洗自己的衣物一边清洗自己的娇躯。
把衣服洗好用法术蒸出水分后挂在床边,玉酥酥钻进了自己的浴桶,泡在里面,脸上的红晕再次浮起。
她翘起一双玉腿,把玉足搁在浴桶边缘,欣赏着自己被浸湿后更加水润动人的绝美玉足。
修长软糯的玉趾颗颗分明,蓝色的趾甲莹亮如贝,肌肤白如玉,滑如丝,柔软娇嫩,细腻无瑕。
脚掌的曲线是那样的和谐柔美,完美符合天下人对美的共识。
就是这么一双毫无瑕疵的绝世美足,不难想象它们本身有多么娇贵敏感,而它们偏偏还有这么一个怕痒至极的主人。
玉酥酥一想到之前那刷子刷在自己脚心上的感觉,不由得浑身发颤,连忙把那对玉足又收回了浴桶内,像是怕被别人逮到挠脚心一般。
冷静下来之后,玉酥酥不由得有些苦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了?
本来自己只是一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没事让脚底淋淋雨,快快乐乐,漂漂亮亮的九尾小狐妖,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对于挠脚心又爱又怕,甚至还做出自己把自己捆起来,自己挠自己脚心这种荒唐事。
最主要的是,自己还在途中……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小骚狐狸了。
呜,都怪那个臭和尚,就是在被他欺负之后,自己堂堂青丘少主,女娇大人之后第一只九尾天狐,竟然对挠痒痒这种孩童玩闹般的行为失了分寸,真是羞死人了。
最主要的是,那个罪魁祸首竟然跑了!
哼,自己这就要去找他!
嗯,马上就出发!
想到这里,玉酥酥迅速地离开了浴桶,照起了镜子来。
镜中的美人儿玉体无瑕,窈窕婀娜,美得不可方物。
绝世的容颜上微带兴奋的潮红,以及一抹小女子情窦初开时的那种绝美笑靥。
嗯~~~穿什么衣服去好呢?
玉酥酥看着镜中的自己思来想去,完全没发现自己去找普邻问罪的初衷似乎已经发生了改变。
玉酥酥抱头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穿那套第一次与他见面时穿的白绒蓝绸装束。
毕竟他当时看着自己眼睛都看直了呢!
嘻嘻。
玉酥酥打扮停当之后,又坐在镜子前,娇艳如花的脸蛋无需胭脂妆点,如兰似麝的体香无需香粉陪衬。
玉酥酥往眼角抹上了一些淡淡的蓝色妆粉,樱唇抿了抿唇脂。
玉酥酥看着自己的样子点了点头,取过一身面料精制,通体天蓝,边缘缀着白色狐绒的斗篷,稍稍遮挡住自己部分容颜和曼妙的身姿。
随后便轻摇曼步地走出了自己的小阁,轻盈地向西而去。
西域 极乐禅宗
话说自普邻离了青丘之后,一路上别无逗留,直接就回到了净土。
普邻匀而快速地步入大殿,沿途一众男女僧人或诵经,或沉思。
数名女僧人被缚于殿中,周围三三两两围着男女僧人,伸手轻挠在被缚女僧人的身上,在女僧人的笑声中体悟极乐,而女僧人也在这过程中被迫体验着“极乐”。
普邻目不斜视,一路走向大殿正中,对着那坐在佛像前的女子双手合十行礼。
那女子极为高挑,一头金色的长发披散,发尾卷曲呈螺旋状。
身穿洁白纱裙,胸部伟岸至极,几乎从纱裙中挣脱而出。
圆润丰腴的臀部之下,一双玉腿从纱裙短短的下摆下方露出,一条腿屈起盘于身前,另一条腿笔直向前伸出后自然垂落。
女子肤白而貌美,一双眼睛宛如蓝宝石般明亮闪耀,高挺的鼻梁,饱满的红唇。
而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她那双厚实丰硕,白皙肥美的脚掌了。
那与她身高相匹配的大脚掌不穿鞋袜,而是在脚腕和脚趾上戴着金色脚镯与趾戒。
参差交错,如网一般覆盖在脚背上的细金链将脚镯与趾戒互相连接。
那金链装饰之下的双脚修长而丰腴,脚掌又白又嫩,接地处呈娇艳的粉色,满是厚实的软肉。
足弓深深凹陷,触碰不到地面的脚心白到几乎透明。
十颗脚趾修长而灵活,脚趾甲染成了亮丽的金黄色。
每两颗脚趾之间,脚趾缝内隐秘的嫩肉清晰可见。
光是这么一双色气的肉足,便足以让看到的人色授魂与,神魂颠倒。
女子所坐莲花宝座的周围,还有七位绝色女子围坐成圈,皆以轻纱蔽体,曼妙非常。
见到普邻前来,那金发女子微微侧首,托臂撑在脸颊,另一只手轻撩自己金色的长发,用葱白修长的玉指把玩着螺旋状的发卷。
嘴角自然上扬,脸上浮现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
“意,本座记得你外出探寻引动自身欲望之物,这么快便归还,可是有所收获了?”
女子语速缓慢,感觉说话时几乎没有用力,但大殿内每个角落都可以清晰地听见她的话语。
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带着特殊的吸引力,让人不自觉地将心神凝聚在她的话语之上。
意,便是普邻作为六欲之一,意欲的代称了。
而普邻面前这位让他郑重行礼的金发女子,便是极乐禅宗的宗主,西极乐欢喜大菩萨,孔雀。
话说这位欢喜大菩萨,金发碧眼,肌肤白皙,身材高挑,典型的极西之地的样貌。
因她热爱东方文化,便给自己起名“孔雀”,用这以美丽着称的鸟类来夸耀自己的美貌。
且说欢喜大菩萨孔雀虽说如此这般问着普邻,内心却并不以为然。
要知道,当时自己亲自尝试用媚术诱惑,那普邻也不动于衷。
自己连最得意的足媚之术也全力施展,一双又大又白的骚蹄子都快伸到他脸上了,他也只是呼吸频率稍稍变得急促了些,据说还是因为收到自己脚上那充满雌性气息的香气所致。
自己那双脚,平时对着定力不佳的僧人,稍微勾一勾脚趾,就能让他欲火焚身,扑上来抱着自己的大脚啃了。
自己当时对着普邻,把各种淫靡的姿势做了个遍,也没能勾起他内心的欲望,这才出去了个把月,就能开窍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孔雀看着普邻一如既往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内心忿忿地想道。
普邻倒是没看透欢喜大菩萨内心的种种心思,只是在言语中略带欣喜之意的说道:
“回禀大菩萨,贫僧自离开净土,日思夜想,一路东行,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内心欲望为何。待行及青丘,贫僧偶遇一绝妙女子。贫僧看她只一眼便觉心神巨震,随后一番对答,一场玩闹。过后贫僧自察时,只觉想到那女子便神魂难以自定,心痒难耐。想必这便是大菩萨所教之意动。贫僧即可回返净土,准备入定思索,好好体悟这番感受。”
“啊?”
欢喜大菩萨孔雀发出了不符合身份的声音,足见她有多么惊讶。
不只是她,就连她周围那七名正在闭目打坐的美丽女菩萨也全都瞬间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圆圆的,一个个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普邻在极乐禅宗还是非常出名的,别人在这修的都是“极乐”,只有他是真的在修“禅”。
就连修炼极乐禅宗必修的笑禅时,他也是全程面无表情,心里毫无波动,仿佛在他的手指下扭来扭去,莺声燕语地娇叫着的不是貌美的女僧人,而是他平时敲的木鱼一般。
偏偏他的挠痒技术又出奇的高超,修行时也格外认真,每次都让手下的女僧人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极乐”,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
久而久之,哪还有女僧人敢与他共修笑禅,全都对他敬而远之。
欢喜大菩萨听闻此事过后大为不悦,决定亲自与普邻共修一夜笑禅,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是夜,普邻一战成名,在开始没多久后,修行密室中便传出了欢喜大菩萨的尖叫声和叫停声,随后便是敲打密室门的声音。
过一阵子之后声音稍微停歇,接着屋内便传出欢喜大菩萨模糊不清的哭声,随着长夜时间的流逝,那哭声也越变越无力。
直到清晨,普邻从修行密室中走出,与之前的模样一无变化,继续去打坐修行了。
而欢喜大菩萨却不见了足足三天,才略显疲倦地再次出现于大殿中。
据不知道可不可靠的消息称,欢喜大菩萨事后瘫软如泥,称与普邻修笑禅犹如以前落入墨宫的痒刑机巧中一般,那拘束方式毫无怜悯,挠痒手段毫不留情。
而实情只有孔雀本人知道,她在开始时就让普邻不必管自己怎样都一直挠到天亮,然而开始后没多久她就发现普邻的可怕之处,之后连忙想要叫停,但普邻却完全不理睬她,无奈之下只得拼命拍打密室的门求救,却被普邻逮回来用更加严密的方式拘束再也无法动弹。
随后便是那地狱般的一夜,痒刑技巧虽然无情,但是它有主人控制,最后孔雀答应充当那墨家老者三个月痒奴之后也就被从技巧上放了下来。
而普邻,听到孔雀卑微地求饶之后,竟将她的嘴巴堵住,继续毫不留情地挠痒。
到了后半夜,孔雀已经搞不清自己因为被挠痒而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过去,下一波却已经又抵达了。
当然,极乐禅宗的众人是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的,他们所知道的便是,普邻与欢喜大菩萨共修笑禅,并让后者三天没法下地。
从此,普邻便被除了孔雀之外所有极乐禅宗的人称为大师,男僧人们看到他便肃然起敬,女僧人们看到他便浑身发颤,就连七情菩萨看到普邻也不敢不尊重。
至于欢喜大菩萨,虽然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却也不敢在普邻面前提笑禅之事了。
话说回来,普邻就是这么一个铁面无情的人,也正因如此,欢喜大菩萨和七情才显得那么惊讶。
孔雀想的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普邻这颗铁脑袋开窍动情,而七情们想的却是,一场玩闹?
那女子顶得住普邻大师的“玩闹”?
好在惊讶在她们的表面上只持续了一会,欢喜大菩萨轻咳一声便恢复了常态,七情菩萨也再次闭上了眼睛。
不过,她们内心的震动可丝毫没有减少。
“意,是怎样的妙人可以让你都方寸大失,内心大乱?可随你一同来到了净土?也好让本座观瞧一番呐。”
意思就是,老娘不信有比自己还能勾引人的女人,有没有把她抓回来,老娘要仔细瞧瞧。
“回禀大菩萨,贫僧只知晓那女子名叫玉酥酥,是一九尾狐妖。之后因贫僧感到心境不稳,便没多做停留,只留下一副画像为念,便直接返回了禅宗净土。”
“且将那画像取来我看。”
是狐媚子?也是,毕竟是在青丘。老娘便要看看这小狐狸妮子有什么特别之……哎呀我滴妈呀!
接过普邻递上的画卷,孔雀才看一眼便大受震撼。
倒不是说画上的美人吓到了她,毕竟只是一卷画,难以将玉酥酥原本的美貌体现十一。
真正让这位欢喜大菩萨吃惊的是这画上体现出的情义。
每一笔每一画都能感受到作画者对画上女子的浓浓爱慕之情,这、这是那个普邻画的?
他这是真的对那叫玉酥酥的女子动情了啊,而且是妥妥的一见钟情啊。
七情们也纷纷又睁开了眼睛,偷偷地瞄向画像上的女子。
欢喜大菩萨倒是没看几眼就将画卷一收,递还给了普邻。
“那个,意啊。你先回禅房好好地领悟一下这份心境,等到你心境稳固,本座陪你一同走一道青丘,亲自见见那女子,顺便把她接回净土,如何啊?”
“回禀大菩萨,贫僧无需女色,既已知道贫僧亦有欲望,便只需加以克制便是。贫僧只留这幅画像便可,当贫僧能以平常心看待此幅画像,便可让心境稳定,再也不受他人所动。”
“你说得对,但极乐禅宗是一个在纵欲之中体悟极乐,从而领悟禅意的宗门。而意你又是六欲之首,也不用完全隔绝自己的欲望吧。”
“唔,大菩萨言之有理。只是贫僧内心并不远她被牵扯到净土来,此事待贫僧打磨一下心境后再做商谈吧。”
言罢,普邻便走向了自己的禅房。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此时围坐在欢喜大菩萨周围的女菩萨之中,有一位睁开了眼,眼含深意地望了一眼普邻离开的方向,灵动的眼眸中流露出一股阴谋的气息。
普邻回到禅房后,将玉酥酥的画像挂在墙上,而后打坐注视着那张画像,内心感受着自己心境的变化。
果然,一看到画像上那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玉酥酥,普邻的心中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美丽狐妖少女的一颦一笑。
初见时那和煦的微笑,逗弄自己后那调皮的坏笑,趴在石头上是那回眸娇羞的媚笑,以及被自己紧缚挠痒后发出的无助惨笑。
每一种都牢牢地印在了普邻的心中。
而那双与大菩萨迥异,小巧纤美的玉足,更是让普邻难以忘怀。
那脚底对着自己轻轻扭动脚趾的可爱模样让普邻心动不已,而那十趾被缚,脚掌紧绷的可怜模样,更是让普邻心痒难耐。
普邻还在试图控制自己躁动的心境,一位他十分熟悉的人却不声不响地进入了他的禅房中。
这女子头顶青丝攒成一小髻,身材高挑仅比普邻矮上少许。
身披薄透轻纱又难以蔽体,却只用三个极小的金色罩子护住自己胸前和两腿间的关键部位,其余曼妙的胴体在轻纱若隐若现。
玉臂美腿之上穿戴着各种金链装饰,裸足的十颗脚趾上也带满了金色的趾戒。
这位风情万种的美人便是七情中的欲之菩萨,都玛。
她慢悠悠地走到了普邻的身后,一双玉臂轻柔地环住普邻,如水球一般的丰满胸部抵在普邻身后,极尽风骚勾引之势。
只是普邻却只是平静地睁开眼睛,内心却别无波动,他声音平缓地开口道,甚至看都没往身后看一眼,仿佛贴在他身后的不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大美人,而是一堆白花花的生肉。
“欲菩萨,此来可有用意?”
“普邻大师,人家内心烦闷,想与大师共修笑禅,大师可愿垂怜小女?”
说话间,都玛一双玉腿也环过了普邻的腰间,色气的双足摆出各种姿势诱惑着普邻。然而普邻依然目不斜视,嘴上并无情绪地说道:
“贫僧正待整理心境,控制内心之欲,实无闲暇与菩萨修禅,还望见谅。”
“大师拒绝人家是因为人家刚才不是这幅样貌吗?”
普邻浑身巨震,只因说话间环在他腰间的那双脚已是变了一副模样。
那柔美精致的脚掌,修长软糯的脚趾,白皙娇嫩的肌肤,甚至大小比起刚才都缩小了一圈,连蓝色的脚趾甲都与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双绝世尤物别无二致。
普邻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到的是画中那副容颜。
而普邻看到那脸上阴谋得逞的表情时却为时已晚,他的内心已在刚才巨震失守。
都玛的秘术毫无阻碍地侵入了普邻的内心,只因普邻在刚才发自内心地对变成玉酥酥模样的她产生了欲望。
都玛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再次在普邻耳边轻语道:
“大师现在可愿与人家共修笑禅了?”
“谨遵菩萨之意。”
言罢,普邻握住身前那一对尤物,面无表情地挠起了都玛的脚心。
都玛一边被挠一边却呻吟着在普邻的背后蹭来蹭去,仿佛普邻挠的不是她的脚心,而是什么其他地方一般。
那欲之菩萨双臂紧紧搂着普邻的脖子,脑袋倚在普邻的耳边,用销魂蚀骨的魅惑声音说道:
“我是欲之菩萨,可是六欲却不受我的管制,这不是很不公平吗?大师,你可愿听我的话?”
“谨遵菩萨之意。”
“大师,我有一件很想很想做的事,便是成为欢喜大菩萨呢。”
“谨遵菩萨之意。”
“本座记得你是欲的侍女来着,好像叫杜瓦娜?有何事要向本座禀报?什么?意在控制心境时遇到困难,需要本座的帮助?嗯,确实是他的信物。哼,什么狐媚子,还不是得靠本座!”
欢喜大菩萨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纱裙,随后昂首挺胸,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跟着欲之菩萨的侍女前往了普邻的禅房。
是夜,欢喜大菩萨孔雀帮意欲普邻压制心头欲望之时受伤,无力继续担任极乐禅宗之主,将欢喜大菩萨之座让与原欲之菩萨都玛,孔雀则寻得一处僻静之所隐居养伤。
新的欲之菩萨之位由都玛的侍女杜瓦娜担任。
西域 极乐净土
玉酥酥踏足净土之时,距离她出发时已过去了许久。
这一路上,玉酥酥倒也没加紧脚步,紧赶慢赶,而是悠哉悠哉,如同郊游踏青一般慢慢向西方行进。
沿途在大凰境内,玉酥酥欣赏着沿途的风土人情,被这么一分散注意,内心那种烦恼憋闷的情绪倒也不那么明显了。
现在她只想着,到时候遇到那个臭和尚,一定要好好地逗一逗他,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嘻嘻,不知道那个家伙知道我从青丘这么老远地过来找他会不会惊得眼睛都瞪大,不知道,他会不会高兴呢?
玉酥酥品尝鲜甜的野果,轻嗅美丽的野花,在花林中穿行,于溪水边濯足。
而来到人族居住的城镇,让玉酥酥更加流连忘返。
身为高高在上的青丘少主,类似于大凰公主般的存在,玉酥酥对于人族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好奇。
她会用美玉跟摆摊的大妈换取粗制的手工发簪,也会在套圈游戏失败多次之后恼羞成怒,动用法术套中她想要的手工狐狸布偶。
路遇需要帮助之人,玉酥酥毫不犹豫便会施以援手,目见不平之事,玉酥酥想也不想地就掺和进去。
心善之人终将得到这位狐仙子的帮助,而心术不正之人却也会遭遇一个可爱的恶作剧,被狠狠地戏耍一番。
玉酥酥这种级别的美人,光是她的那身斗篷可远远无法完全遮挡住她的光辉与美貌。
加之玉酥酥从不在暗中出手助人或捣乱,都是光明正大地搅和。
久而久之,大凰便传开了,一位美丽又善良的仙子到处助人为乐,“惩奸除恶”。
一旦关注的人多了,玉酥酥那青丘狐妖的身份自然也藏不住了。
这美丽狐妖仙子的身份不胫而走,引得各路狂蜂浪蝶慕名而来,想要一睹娇美狐娘的同时,尝试能否博取对方的芳心。
这让玉酥酥大为烦恼,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堆形形色色的青年男子,富家公子,年轻书生甚至英俊修士跟着,不厌其烦地展现着各自的才艺,让玉酥酥无法好好地体验大凰民风。
就连她跑到野外欣赏风景,在溪水边泡脚时,都有一堆人等在下游,拿盆接起浸泡过她玉足的溪水开怀痛饮,看得玉酥酥不寒而栗,逃也似的离开了大凰境内。
虽然玉酥酥离开了大凰,不过青丘美狐娘的名声算是在大凰传开了。
无数青年才俊慕名来到青丘国,在那满是美丽狐妖的国度寻找一位与自己两情相悦的佳人。
而从青丘回来的人,又带回了一个重磅消息——青丘国不但有娇俏美丽的狐娘,还有一些英俊美型的狐公子。
霎时间,大凰国的女子们也沸腾了。
就这样,越来越多的人来回穿行于青丘与大凰之间,成为了两国友好的象征。
至于之后各种老婆跑到青丘,揪着偷偷跑过来喝花酒的老公回去暴打的事便不多做赘述了。
且说回那在大凰一番玩乐,如今抵达极乐禅宗所在之西域净土的玉酥酥。
那净土倒也称得上是一片世外桃源,只是不知为何,净土深处隐隐地透露出一种淫邪之气,让玉酥酥颇为不安。
玉酥酥向着净土深处,极乐禅宗的大殿走去,一路上除了居住在净土的信佛人士,还有不少极乐禅宗的僧人。
那些僧人表面庄严而虔诚,但是玉酥酥却发现,每当自己走路时不经意间将自己的玉足从斗篷下稍稍露出时,他们便会用贪婪的眼神直勾勾得盯着自己的玉足,看得玉酥酥寒毛直竖。
但也就那么一瞬,很快那些僧人便会重新变成庄严的表情。
这让玉酥酥隐隐中感觉到些许危机感。
不过来都来了,更何况以自己的实力,也不必害怕极乐禅宗的这帮人对自己图谋不轨。
玉酥酥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大殿前,稍稍展开神念便探得了普邻之所在。
随后微微一笑,瞬间变消失不见了。
玉酥酥不声不响地走进了普邻的禅房门口,发现封闭的入口竟然被法术重重加固。
防范意识这么强的嘛?
不过,极乐禅宗的粗劣法术对于玉酥酥而言那真是小菜一碟,她轻松地破解了封锁的法术,甚至没引起丝毫的响动,接着,平复了一下自己加速的心跳,脸蛋微红地走进了普邻的禅房。
进入禅房后,玉酥酥发现普邻背对着她,四周烛光昏暗,虽然看上去每天都有人打扫,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有活人居住的气息。
不过此时玉酥酥没管这么多,她此刻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眼前的青年和尚身上,以及那挂在他面前的,那副画着自己的画卷。
“诶?这臭和尚怎么还藏了一副画,这画的是我当时趴在石头上诱惑他玩弄自己脚底的时候吗?嘻嘻,他果然也对我神魂颠倒了嘛!”
玉酥酥暗自得意,决定“奖励”一下这家伙,给他一个惊喜。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普邻身后,俯下身子,双手蒙住普邻的双眼,用甜美娇羞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猜猜我是谁?”
“……”
一片沉默,玉酥酥疑惑地松开手,走到了普邻的面前,却发现他眼神空洞,毫无生机与表情,如同木偶一般。
“大、大师,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别吓我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玉酥酥手足无措地在普邻身边打转,焦急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他不会对你这种偷心的狐媚子再有所反应了。现在普邻大师只会听我一人的话。”
玉酥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妖娆女子,白花花的色气身躯上只有极小的金罩子遮挡住关键的部位。
这般淫靡的打扮,除了如今的欢喜大菩萨都玛,还会由谁?
“谨遵菩萨之意。”
全无情感波动的话语从普邻口中穿出,玉酥酥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妖女,是你控制了普邻大师的心智?”
“本以为你会是一个隐患,没想到你竟还自己送上了门来。只要处理了你,普邻大师便永远只属于我一人了,极乐禅宗,便,只属于我!”
“哼,邪魔外道!”
玉酥酥并不认为眼前这不知廉耻的家伙会是自己的对手,随后一挥,一道青蓝色的火焰便急速向前飞去,加速过程中直接消失不见。
都玛大骇,连忙向一侧飞扑,发尾却还是被火焰烧焦,而她原本站立的地方更是直接只余下一堆灰烬,甚至连靠近那里的金制品都在瞬间被融化了一部分。
玉酥酥满脸不爽地看着扑在地上的都玛,青蓝色的火焰再一次聚集在了掌中。
此时,都玛竟对着玉酥酥的方向大叫:
“普邻大师,何不快助我?!”
“谨遵菩萨之意。”
玉酥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普邻的方向,只见后者同样也看向了自己,无神的双眼中仿佛有着一道不停旋转的漩涡。
玉酥酥感觉短暂的失神,随即便回过神来,却发现周围的景象变得陌生。
普邻不见了踪影,自己似乎独自一人站在一间四方的密室中央。
此时,都玛再次出现在了玉酥酥的面前,之前狼狈的样子已不见踪影,回到了那副神在在,妖娆淫荡的模样。
玉酥酥本能感到些许不安,不想再和这妖女多废话,于是掌中的火焰再次向着妖女挥去。
“……”
什么都没有发生,玉酥酥挥了一下手,别说火焰了,就连火星子都没有一颗。
此时,玉酥酥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完全感觉不到体内的真气和妖力流转。
在玉酥酥惊讶之际,都玛不知何时竟已来到了她的面前,与她身子相贴。
随后都玛一手按着玉酥酥的肩膀,轻轻向下一压,玉酥酥便无法反抗地坐到了一张不知何时出现的椅子上。
“很奇怪,对吧?自己为什么突然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法反抗我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没错,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这里根本不是现实,而是普邻大师的意识空间,你的意识被普邻大师拉到了这片空间内。在这里,普邻大师的意识将决定一切,而普邻大师的意识,现在由我掌控!”
说话间,都玛双手在玉酥酥身上慢慢游走,当着玉酥酥的面,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衣服慢慢脱光。
玉酥酥只觉浑身无力,连手指都没力气移动,只能任由都玛为所欲为。
见都玛开始脱她的小袄与亵裤了,玉酥酥终于显露出焦急惊慌之色:
“妖女!坏蛋!你这算什么本事?你这个只会靠他人本事的笨蛋!快放了我,我们凭自己的本事打嘛。”
玉酥酥并没和他人吵过架,只能笨拙地用她觉得过分的词句“辱骂”着都玛。
都玛听了却只觉得可爱,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玉酥酥最后的小袄和亵裤,把她那天姿完美的玉体彻底地展露了出来。
都玛如同眼前是自己最珍视的艺术品,手指轻柔地抚在玉酥酥粉嫩的乳尖上,后者浑身一颤,口中发出“呜”的一声。
当都玛将手伸向玉酥酥那光洁无毛,粉嫩娇贵的玉蚌时,玉酥酥全身都绷紧了,但是在手指几乎要触碰到那里时,都玛却又停手了。
“身体紧张成这样,就这么坐着还挺累的,不是么?好在这把椅子还有着不少小秘密,我帮你换个舒服的姿势吧。”
说罢都玛俯下身子,握住玉酥酥的脚踝,高高举起,分别从举过玉酥酥脑袋两侧,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沿。
玉酥酥的双腿因此张开,娇俏的蜜穴与粉嫩的后庭则形成向前展示的模样,弄得玉酥酥娇叫连连。
听着玉酥酥的叫声,都玛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马辔。
她把马辔塞进了玉酥酥的口中让她咬住,随后把两侧的绳索在她脑后系紧固定。
接着,都玛把玉酥酥的双臂从双腿与躯干间的缝隙中抽出,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用一根根皮带牢牢地束缚在扶手上。
玉酥酥的手掌则是掌心向上的模样,都玛正精确到关节地把她的手指也用皮带分开固定在扶手上,一边嘴里还说着:
“虽然可以让普邻大师让你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不过我还是喜欢用实打实的缚具把你全身拘束起来,看着你能挣扎却丝毫无法动弹的样子呢。”
然后,都玛用椅背两侧的两根皮带牢牢捆住玉酥酥的膝盖,让她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
随后用皮带把她的腰部和脖子也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尾巴也被捆在一起从设计好的洞中穿过椅背,固定在椅背后方。
就连额头上也有着皮带加固,一头雪白的长发更是被理成一束,紧紧系在椅子背后的铁环上,让玉酥酥的脑袋向上仰起,完全无法动弹。
最后,都玛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到椅子后方,居高临下地看着玉酥酥,双手握住那双一开始就被她放到椅背上沿的玉足,笑着对玉酥酥说道:
“接下来,让我们开始我最喜欢的环节,好么?”
玉酥酥的脑袋无法转动,但是她眼睛尽力向两侧看时,已经看到了那为她的双脚准备好的“小窝”。
她的脚腕被都玛送进木制的枷锁中,那枷锁上方是一块内部有着柔软衬垫,完美贴合她脚背曲线的凹槽。
玉酥酥的脚背被按入凹槽中后,便完全失去了左右移动的可能。
同时凹槽顶端有着用皮革制成的十个小环,显然是为她的脚趾而准备的。
都玛捏着玉酥酥的玉趾,把它们一颗颗地送入小环中束紧。
并把小环也收紧贴合在凹槽的顶端上。
这样一来,玉酥酥的脚趾便全部张开,向着脚背的方向伸展着。
脚趾缝之间的嫩肉清晰可见,脚底也因此完全紧绷,看不到一丝褶皱,每一块敏感怕痒的嫩肉都无所遁形。
都玛故意没有蒙住玉酥酥的眼睛,而是把眼罩就这么搭在椅背上,因为她很喜欢玉酥酥现在这双担惊受怕,无助可怜的眼睛。
特别是当自己不经意间假装要用指甲碰到她的脚心时,她的瞳孔会瞬间放大,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也会流下来两滴。
“好了,这个姿势就可以了。是不是舒服多了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保证会让你更加舒服哦。说不定会舒服到你忘记自己是谁,自愿成为我的玩物也不一定哦。”
都玛完成了对玉酥酥的拘束工作,便开始准备待会要用在她身上的法宝了。
都玛每拿出一件,都会在玉酥酥的面前详细展示一番,并在她的耳边为她介绍法宝的名称和用法。
“这是百舌瓶,内部模拟着一百种动物的舌头。只需要把这个瓶子套住特定的部位就会牢牢地吸附在其上呢。然后嘛,就是那一百条舌头的表演时间了。”
“这是极乐虫哦,这些小虫子每只脚上都带有不同的挠痒工具,虽然太小了你可能看不清,但是可别小看它们呐。”
“这是百鸟轮,上面每一根羽毛都长得不一样对吧?我保证,它们扫在你身上的时候,感觉也完全不同哦。”
“这是倩女手,是由那些死去女子的冤魂炼制而成。据说她们生前全都干着特殊的职业,最懂得怎么给人带来“快乐”了。”
“这是透心骨,虽说叫骨,但其实是深海玄冰矿制成的。嘶,真的好凉啊!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那种很怕凉的地方呢?”
“对了,这套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啊!名字叫做阎魔乐,你猜猜是干什么用的?对了,就是为了我最喜爱的脚丫设计的!你看,这里的这些尖爪,会不停地在脚后跟上爬搔。这些特别细小的其实是带绒毛的小棒,可以伸到脚趾甲前端和脚趾之间的缝隙里,它们会转哦!这些呢,是雷击木做成的小签子,用来在脚趾腹和脚趾根附近划来划去,还会微微放电呢。这些是浸过山药汁的绒球,绒球在脚趾缝里转也挺痒的了,那要是绒球沾着山药汁不停地涂到脚趾缝里,你猜会怎么着?这个呢,你也看到了,是个大刷子。毕竟前脚掌这样的位置也就用这种大刷子来刷最过瘾了对不对?不过刷毛我好好地改良了一下,除了猪鬃,我还加入了一些羊睫毛哦,嘿嘿嘿。这是两对次轮,会在你的脚掌内外两侧滚来滚去。这个刺还挺尖的可能有点疼,不过放心,每根刺上都涂着我们极乐禅宗的秘药,滚着滚着你就不会感觉痛了,还会舒服得不得了。最后这个可就厉害了!看见这些小勺没?它们会先在你的脚心一下下扣啊扣,然后你的脚心会被他们弄出一个浅浅的小凹槽,然后它们就会扒住凹槽的四周,让那里的皮肤紧绷。之后呢,主角就要登场了,这个小玩意,会一边往里面涂我们极乐禅宗的“奇怪液体”,一边刷遍每一个角落哦。那种感觉真的不太妙哦,基本上不出五分钟就可以让你那娇嫩的小脚心变得被碰一碰就会高潮了。”
可怜的玉酥酥早已经被吓得快要晕厥,动人的大眼睛里不停地有泪水流出,美丽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透露出哀求之意。
就连那对毛茸茸的可爱狐耳也一直在微微地颤抖着,可见已经是害怕到了极点。
但是都玛看着她的样子却越来越期待,然后又掏出了两根木制的小棍,一头是小勺的样子,另一头则是白色的绒球。
“这个像采耳勺一样的小棍呢,叫做,采耳勺,它们就是一般的采耳勺而已。不过别失望哦,我会亲自用它们掏一下你那双可爱的大耳朵的,我的技术你放心,保证让你舒服得不要不要的。那么,介绍了这么久,想必你也早就等不及了吧?反正我是等不及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那些都玛之前介绍的法宝们便像活了一般,自行飞向玉酥酥身体的各个部位。
都玛自己也将那阎魔乐安在了玉酥酥的脚掌上,自己则拿起那对采耳勺,仔仔细细地伸进了玉酥酥毛茸茸的大狐狸耳朵内,小心翼翼地掏了起来。
那百舌瓶吸住了玉酥酥的一对椒乳,瓶中一百种舌头轮番舔舐着玉酥酥早已挺立的乳尖。
极乐虫则成群地聚集在玉酥酥微张的腋下,有着各种工具的虫足和不会伤人只会引起剧痒的口器不断地折磨着她腋下的嫩肉。
百鸟轮来到了玉酥酥的两腿之间,转动着将每根羽毛不停扫过那湿滑的玉蚌以及幼嫩的雏菊。
倩女手们则用绝妙的手法和力度揉捏着玉酥酥的腰肢和腹股沟,甚至还探入她小巧精致的肚脐轻轻搔挠。
另有两只独立在玉酥酥的脖子那儿,伸出手指一下下地撩搔着她那因为将头仰起而完全暴露的纤细脖颈,还时不时的轻轻搔弄她的下巴,极尽挑逗之事。
透心骨则把圆的一头贴在玉酥酥的大腿内侧,一边上下移动一边震动着,给她带来又酥又麻,又冰又凉的感觉。
随着阎魔乐也在玉酥酥的脚掌上全面运作起来,她的脚趾,趾缝,前掌,掌侧,脚跟以及脚心全都陷入了绝望的剧痒之中。
尤其是脚心,正如之前都玛所说,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妙了。
本就敏感的脚心被这样扣弄拉紧之后更是碰都碰不得,却还要被专门的工具探入其中,一边刷上媚药一边旋转着刷遍每一个角落。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玉酥酥的下体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喷出液体,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失禁了还是潮吹了。
而玉酥酥的表情此刻也糟糕至极,由于相当敏感的耳朵被都玛用高超的采耳术掏弄着,加上全身不断传来的剧痒。
玉酥酥的双眼已经向上翻白,鼻子里不断发出妩媚至极的鼻音,被堵住的口中也不断传出那发自喉咙深处的哀鸣声。
玉酥酥的精神处于极端危机的时刻,完全超出她承受范围的痒感和全身各处伴随着痒感一同袭来的快感已经快把她彻底逼疯了。
加上都玛一边掏玉酥酥的耳朵,一边还在她耳边不断用言语挑逗着。
“又喷水了呢。这次喷出来了是尿还是小狐狸的淫水啊?”
“被这样绑起来玩弄真的舒服到这种程度吗?浑身都在打颤呢。”
“脚底够痒了吗?够的话就尿一个。哇,真乖!”
“五分钟早就过了哦?现在你的脚心已经变成比小穴还敏感的部位了哦。永远都变不回去了哦。”
玉酥酥真的受不了了,她的脑袋开始变得一片空白。
在都玛的洗脑下,她开始觉得自己天生就是该被别人挠痒调教的玩物,自己的双脚就是最适合被挠痒的骚蹄子。
慢慢地,曾经那个活泼高贵的青丘少主将不复存在,玉酥酥,将成为欢喜大菩萨的专用小痒奴……
“臭和尚,求求你,救救人家,人家不想变成那样。”
玉酥酥在意识被普邻拉入空间时离普邻极近,失去意识后身体便顺势软倒在地。
不知为何,本不该由任何动作的普邻双手却向前伸出接住了玉酥酥的娇躯,脸上却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双目失神地看着玉酥酥。
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而此刻玉酥酥内心的绝望与无助已到达顶点。
玉酥酥在普邻臂弯中的身体不由得也从紧闭的双眼中留下一颗泪滴,与此同时,玉酥酥内心绝望的哀求也传到了普邻的心中。
只一瞬间,普邻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看到了眼前闭目流泪的玉酥酥,也感觉到了意识空间之中那正在被用残忍手段折磨着的可怜狐娘。
但是,他却无法接触这个空间,他只有这一瞬奇迹般的清醒,并无法挣脱都玛对他的控制。
但也只是这一瞬,普邻已作出了决定。
他瞬间闭眼,脑海飞快地转动,他所经历的一切,全都如同扑向火中的飞蛾一般,化为灰烬。
他加入禅宗的时刻,领悟内心各种禅意的时刻,全神贯注领悟佛经的时刻,以及,遇到她的时刻。
普邻强行删毁自己所有的记忆,同时也封印住了自己所有的感情。
情感不再,普邻的意识空间瞬间不稳定地震动起来。
都玛面色一沉,全力稳固住空间。
玉酥酥如果趁此机会操控意识重回身体便可逃离此处,可惜她的精神已经被折磨得太过衰弱,无力逃离这片空间。
都玛稳定了意识空间后,顿时明白普邻做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普邻为什么会突然有一瞬挣脱自己的控制做出这等行为,但是她看着那依然在自己手下无助地抽搐着的玉酥酥,便觉得好笑。
“为了这个狐狸小妮子,大师你竟然自绝意识,可惜啊,这小妮子却抓不住这个机会,最后还是得乖乖成为我的玩具,哈哈哈哈!”
然而,还没等都玛笑完,这片空间再次巨震,这次震动幅度之大完全超出了都玛的控制范围。
空间瞬间破碎,破碎的墙壁下,露出一双之前被都玛藏在里面,十趾被缚,各种挠痒刑具毫不留情肆虐其上的硕大脚掌。
“孔雀!”
玉酥酥确实没能把握住机会逃离空间,可这不代表那次机会就没人抓住。
前任欢喜大菩萨孔雀之前被骗到普邻的禅房后,便被都玛关在着意识空间的墙后不停地调教着双脚。
而孔雀本身也被都玛加上各种封印与束缚之后封入在自己房间的佛像内。
都玛本以为孔雀的精神早已被自己彻底摧毁,没想到孔雀之前只是装作崩溃,精神一直强忍着剧痒蛰伏着。
哼,她孔雀是何许人也?
在一步一步成为欢喜大菩萨前,她所经历过的各种痒刑调教比都玛能想象到的总和都更可怕,更残酷!
感觉到普邻自毁意识导致空间不稳时,她便将意识悄悄潜回了自己的身体。
也多亏当时都玛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玉酥酥的身上,完全没注意到孔雀已经挣脱了她的控制。
如今孔雀从外部重击了普邻一掌,终于彻底打断了普邻的施法,让那片意识空间无法继续维持。
看到都玛的意识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孔雀不敢多做停留。
毕竟之前那些长达月余的痒刑调教极大程度地损耗了她的精神本源,需要静养许久才能回复,玉酥酥看上去一时半会也排不上用处。
孔雀抱起玉酥酥便决定向东逃走,但是孔雀也不是善茬,她把自己除了逃命外最后的一成力量凝聚于掌心,趁着都玛还躺在地上,狠狠地轰在她的脚底。
这并不是什么杀伤力很强的法术,但却是孔雀作为欢喜大菩萨的一招绝活。
这招只要用在修习过极乐禅宗功法的女子身上,便可让她变得嗜痒如命,每年必须被持续用痒刑调教七七四十九天,否则便会修为尽失。
都玛此时已经醒来,看见孔雀打向自己脚底的一掌却已无法闪避,顿时大怒。
而孔雀打完这一掌,有点用力过猛,“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脸上却满脸豪气地大笑说道:
“都玛,你便在年复一年的痒刑中好好地享受自己偷来的地位吧!哈哈哈!”
说罢便抱着玉酥酥飞身逃跑了。
都玛哪肯放过她们,闪身便追。
可惜都玛实际修为并不过关,她还没来得及修习欢喜大菩萨的功法,现在只是一个战斗力不算出众的欲之菩萨的修为。
而有着实打实极高修为的孔雀,此时也几乎力竭,虽然玉酥酥的身子相当轻巧,但是毕竟也是多出来一个人的累赘。
双方你逃我追,既追不上,也拉不开差距。
不过好景不长,孔雀越逃越感到力不从心。
纵然她原本修为再强,此时也已是强弩之末。
双方距离不断地拉近,终于,孔雀仿佛被什么绊倒一般,向前飞扑,怀中的玉酥酥也摔在了身前。
都玛大喜,然而她还没高兴太久,便听到一声雄浑无比的声音,让她如同被铁锤敲在胸口一般,脸色一白。
“尔西域妖宗来此,可是要与本王战上一战?”
这时,都玛面前的沙尘散去,露出了一道饱经风霜的城门,一位高壮的巨汉站在那城门前,身旁一把比巨汉更高更大的战刀深深地插入沙地中。
那巨汉的气势,仿佛比城门更加雄伟!
再看那城门牌匾之上,朴实的古文书写着两个大字——楼兰!
孔雀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但是她的脸上却带着微笑,只因她现在趴着的位置,已在城门之前,而玉酥酥被她最后的飞抛,已经完全抛入了那城门之内。
都玛心知楼兰王此刻出现便再无机会抓住那两人,于是忿忿地看了孔雀一眼,灰溜溜地离开回到了净土。
此后,每年都玛都需要让七情菩萨用痒刑调教自己四十九天,对宗内宣称是特殊的闭关方式。
西域 楼兰王宫
玉酥酥过了好几天才慢慢地醒来,这次遭遇对她的伤害颇大,虽然肉体没有受伤,但是精神几乎被摧毁。
幸亏在最后边缘被孔雀就回,玉酥酥休息几日之后便完全恢复了。
孔雀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本就承受了都玛长达月余的调教,即便孔雀承受能力再强也承受不住,之前她强行保持清醒的意识回到身体后又打了都玛一掌,之后又带着玉酥酥千里奔逃。
已是伤及了本源,此时虽然也已苏醒,不过一身修为损失大半。
不过孔雀看上去却没有丝毫悲伤气馁的模样,还在为她打都玛的那一掌而眉飞色舞的解说着,想象着都玛接下来每年中那四十九天该有多尴尬。
玉酥酥醒后,找到了孔雀,两眼红彤彤地向孔雀表达着谢意。
孔雀则绕着她看了又看,不断地举起大拇指,称赞普邻的眼光和运气。
听到孔雀提及普邻,玉酥酥眼眶又变得更红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孔雀瞬间知道这个小狐娘看上去,妩媚动人,其实清纯得很,还是第一次喜欢上别人。
孔雀搂着她安慰了一番,顺便撒了个小谎——由于玉酥酥之前在空间之中后半段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所以孔雀并没有告诉她普邻自毁意识之事,只说普邻看到玉酥酥内心有所感触才让自己逃了出来。
玉酥酥终于重新展现了微笑,她约定十年内一定会从都玛手中救回普邻,顺便帮孔雀报仇之后,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踏上了回往青丘的道路。
玉酥酥走后,孔雀脸上略显失落,呆呆地看着西方。此时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姑娘哭丧着脸跑到孔雀面前,开口便问:
“你是我妈妈吗?”
孔雀闻言一愣,还没来得及答复,小女孩又问道:
“哼!我问爸爸我有没有妈妈,他说没有,我问他为什么,他又说不上来,肯定是骗人!”
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巨汉,满脸凶狠的表情,看到孔雀和抱到她腿上的小女孩,凶狠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可怕怪异的笑容:
“小祖宗,快别闹了。姑娘,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女儿风铃儿,调皮,呵呵,调皮。”
看到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楼兰王这幅样子,孔雀心里觉得好笑。可是那小女孩还不买账,她抱着孔雀的腿,再次问道:
“这个城里就你最漂亮了,只有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才能有我这么漂亮的小孩。我再问一遍,你是我妈妈吗?”
楼兰王的五官快要挤作一团了,表情尴尬至极却又无可奈何。正当楼兰王拿自己的干女儿不知所措之时。
“我当然是你的妈妈!”
楼兰王的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了,孔雀一扫之前失落惆怅的表情,满脸自豪,挺着自己那伟岸的胸部,正如同那正在开屏,高傲美丽的孔雀一般应答到。
同时她美目一转,看向楼兰王,魅声问道:
“夫君,你可知我是何人?”
青丘 迷心竹林
玉酥酥回到了自己的小阁。
虽然这次前往西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遇到普邻,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了。
但是照孔雀的说法,普邻还是对自己动了心的,玉酥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知道自己不能着急。
都玛还掌控着普邻,只要无法破除普邻那招意识空间,自己唯有一边提高修为,一边想办法才行。
之后,玉酥酥开始了用功修行,青丘国当任国主,也就是玉酥酥的母亲,看到原本慵懒任性的女儿突然如此上进,便也欣慰地把国主的位置继承给了玉酥酥,自己则回到涂山养老去了。
五年后,玉酥酥又恢复成了慵懒地样子,躺在自己的软榻上,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她从衣服中露出的冰肌之上,竟让人觉得就连皎洁的月光也被她白玉般的肌肤给比了下去。
以玉酥酥九尾天狐的天资,经过五年的修炼,此时的修为已远远超过众生之力一个大境界,然而对于破解意识空间的方法,却仍旧一筹莫展。
这时,一位身后长着八条黑色狐尾,身穿端庄黑裙的狐妖女子婷婷走来。
“姐姐,关于你之前交代的事情,我查到了一些信息。”
玉酥酥接过黑裙狐娘手中的玉简,看起了上面的信息。
那黑裙狐娘则站立于一侧,一双仅被紫黑色皮革护脚盖住脚背的玉足紧紧相靠,十颗趾甲染成紫色脚趾也紧紧并拢在一起。
“合欢秘法?鸿蒙紫气?这位合欢仙子还真是一身是宝啊。看来这次,欢喜那家伙必然会出手了。”
玉酥酥湛蓝的眸子中寒光一闪而过。
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用意念将软榻底下藏着的绳索移了出来,然后把自己那勾魂夺魄的玉足放到软榻尾部的护栏上,脸蛋微微泛红地对那黑裙狐娘轻声说道:
“对了,墨墨,那个,帮人家一个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