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京 涅槃宫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是的……斗、斗将大人还说,‘就这样跟陛下说吧,陛下会理解我的。’”
一名女子正屈膝于女帝面前,哭丧着脸。
一头笔直的黑色长发如同刀切一般整齐,脖颈处系着红色的丝带,丝带末端连着低垂的领口。
香肩半露,透过领口,雪白圆润的酥胸可见上半。
身穿五彩碎花衣裙,与手臂上穿着的宽大袖子花纹相同。
腰间系着阔大的绸带,并在身后叠成巨大的蝴蝶结。
裙摆略短,才及大腿中部。
雪白纤长的双腿并无遮掩,娇白粉嫩的玉足踩着一双颇高的黑色木屐。
此时她单膝下跪,螓首低垂。
踩在高底木屐上的脚掌翘起,脚趾踩在鞋底,雪白的脚底紧绷平滑,光洁如镜。
足弓的凹陷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女子名叫蝶姬,出生于东海仙山瀛洲之东。
漂洋来到大凰后,感大凰之繁荣,因此舍弃旧名,自唤蝶姬。
蝶姬于剑术上颇有造诣,凭此成为了,近仙卫巡东使的一员,代号“桑相”。
此次她上京面圣,便是为了最近大凰东部发生的一件大事。
镇东斗将决定隐退了!
几乎是在突然之间做出的决定,镇东斗将那天早上惯例地出门散步顺便找人聊天,回到府邸是就连涨得通红,仿佛刚与人激烈争辩过一般,情绪十分激动。
“小蝶!你现在就去玄京,跟女帝说,老娘不干斗将了!老娘倒要去南面好好跟那群狐媚子好好斗上一斗!”
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什么东西都没带上。
自那以后,蝶姬便再没见到过斗将了。
女帝听了蝶姬的痛诉,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额角。
这么多年了,本以为待在一个太平的地方能让她的脾气有所改善。
现在看来,她还是那么肆意妄为。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然后把麻烦全都留给自己处理。
这次也是,她说走就走了,留下镇东斗将的空位让找人来填补。
女帝想着想着,便把目光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女子身上。
“蝶姬,辛苦你了。朕知道了。那便暂时由你……”
还没等女帝说完,蝶姬却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行的陛下!”
“……”
啥意思?朕的镇东斗将这个位置有毒吗?
“朕还没说呢!”
女帝严厉地呵斥到,吓得蝶姬又把头给低了下来。
“请陛下恕罪,但是小女子确实没能力担任斗将一职呀!”
女帝没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听蝶姬继续往下说。
东海之变!
女帝对这件事还是有所知晓的。
据说当年龙族出了一位天资卓绝的奇才,深受龙王的喜爱。
可是这位奇才非但没想着报答老龙王的知遇之恩,反而选择了背叛。
他在龙王的寿宴上突袭老龙王,两人发现了数日,最终老龙王重伤,而那名奇才,则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从此,如日中天的龙族便中落了,老龙王成天处于昏昏不醒的状态,龙族大权全部交由龙太子来执掌。
可是,这又和蝶姬当不当斗将有啥关系啊?
“其实,自从龙太子掌权后,一直对大凰的东海沿岸虎视眈眈。之前一直因为有斗将大人坐镇才能维持无事发生。”
确实。
大凰西方是大漠与楼兰,又有白虎将坐镇,自然是无比太平。
南方虽然是万妖领地,但与大凰相领的其实是青丘国,根本不用担心这些软软萌萌,天性善良的狐族们会威胁大凰,她们唯一的威胁可能是对大凰南面那些有夫之妇造成的吧。
北方蛮族强大,同时也对大凰虎视眈眈,但同时北方有着全大凰最恐怖的小萝莉,其实也用不着担心。
唯独东方,因为青龙神将位置的空缺,其实一直是靠着镇东斗将独自镇守着。
“那家伙,这种事怎么不上报给我?”
“陛下,斗将大人的性子你也懂得。”
蝶姬说话的时候脸上有些无奈。
“她说,‘这种小事也要到处嚷嚷岂不是让空空笑话?’啊!陛下,我只是专属斗将大人的原话。”
“……”
那家伙,等她玩腻了回来之后朕一定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朕知道了,蝶姬你先回去,朕会安排一位新的斗将来掌管东方的事务。”
“谢陛下!”
等到蝶姬离开了之后,涅槃宫内只剩下了女帝一人。云婠儿从侧门进来,将几束玉简放在案上,帮女帝倒上了一杯香茶。
“那家伙实在太任性了,没想到她不在会产生这么大的麻烦。”
女帝玉手扶额,一副心累的样子。云婠儿倒好了茶水,便走到了女帝的身后,一双小手轻轻地帮女帝按摩着肩膀。同时轻笑着说道:
“这才像徐大人嘛!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出什么事来,呵呵!”
女帝享受着肩颈处的柔软小手轻轻按捏的感觉,轻轻地发出一声放松的呻吟。
“嗯~~~婠儿你的技术又变得更好了。嗯?你刚才拿来的这些是?”
“啊!刚才见陛下有些烦恼婠儿就没有禀报,这些是白泽大人整理好的,有关极乐禅宗之事的卷宗。”
“嗯,她有心了。”
女帝随手拿起一卷玉简粗略地看着,突然她的眼睛停留在了张雪的名字上。
“嗯?我记得有灵镇就是靠近东海附近的吧?”
“没错,陛下。东海乃是福地,附近仙山极多。万灵山便是东海之缘的仙山之一。”
“嗯……”
女帝声音上扬,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不一会,她便放下卷宗,站了起来,说道:
“婠儿,朕有些乏了。”
“陛下,婠儿这就告退。”
“不必,你准备准备吧,帮朕解解乏。”
“啊?陛下,是那种……”
云婠儿语气中透露出惊讶,但女帝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闭上眼睛,双手平举起来。
云婠儿立刻明白了女帝的意思,她连忙上前,帮女帝把身上凤袍的扣子一一解开,不一会,整套华美的凤袍便落在了地上,而女帝的身上只余下了一个织着凤凰的大红肚兜。
云婠儿继续帮女帝把头上的凤冠取下,把一头长发给放了下来,最后又取下了肚兜,女帝整个精致如玉雕的身子便完全展露了出来。
云婠儿拖来一把椅子,椅子整个与地面成四十五度斜放,椅子的面料看上去十分柔软,不分椅背与椅面,而是像一个斜放的大字形。
云婠儿扶着女帝慢慢躺到这把椅子上,女帝把四肢分别放到大字形的分支上,云婠儿则一边调整着大字形分支的位置让女帝躺得更加舒适,一边用分支上的软皮革带将女帝的四肢束缚在椅子上。
女帝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任由云婠儿施为。
云婠儿动作十分轻柔,也十分仔细。
女帝的每一根纤纤玉指都用两副皮带把可动的关节完全地固定在椅子上,让手掌摊开手指没有一点可动的空间。
拘束脚腕的位置有着一个像门框一样,比女帝的脚掌还大上一圈的木头架子,云婠儿用细绳缚住女帝的每颗脚趾,再将细绳穿过木头架子上设计好的孔洞中固定好,女帝的双脚变如同两只被挂在画框中展示的艺术品一般,脚底平整毫无褶皱,每处脚趾缝都展露无遗,雪白脚心上的鲜红凤纹更是惹眼至极。
当云婠儿把女帝的脖子也用皮革束带缚到椅子上,取过一条柔软的布条现在女帝面前时,女帝开口了:
“这次就五个时辰吧。多叫几个人,婠儿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遵命,陛下。”
女帝说完便张开嘴巴,云婠儿把从女帝脚上取下的那对红底金凤纹锦缎护足团成一团,轻轻塞入女帝张开的嘴里,然后用那根柔软的布条,把布团牢牢地勒在她口中。
随后云婠儿又拿起一堆精致的软耳塞,轻柔地塞进女帝的耳洞中。
最后云婠儿拿过一块宽大的红绸,一层一层叠成了长条形,看向了女帝的双目。
此时女帝檀口被堵,双耳被封,只留下绝美的双眸看着云婠儿,眼波流转,如媚含春。
云婠儿看了一愣,女帝如今看着她的样子,竟与桃华别无二致。
云婠儿手中的层层叠叠的厚绸布慢慢蒙上了女帝那对媚眼,轻轻将女帝的青丝全部拢到头顶,露出雪白的侧颈。
随后她拿出一只造型奇异的小埙,放到红唇边轻轻一吹。
云婠儿吹埙后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不一会儿涅槃宫的侧门便被打开。
为首一名宫女手中捧着一个铜盆,双目无神平视着前方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串宫女,每人手中都拿着不一样的事物,有的提着一只铜壶,有的拿着一桶笔刷,有的托着一盘禽羽,有的握着一把竹签。
所有宫女全都面无表情,双目无神,表情宛如活尸,动作却柔媚异常。
为首的宫女将铜盆置于女帝双腿之间的地上,随后边和其他宫女一起,围着女帝站成了一圈。
云婠儿拿起宫女带来的铜壶,微微倾斜,将其中的温热透明而且粘稠滑腻的液体浇在女帝的玉体上。
那一圈宫女纷纷伸出双手,轻柔地将云婠儿浇上去的液体均匀涂开到女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女帝被自己的护足堵住的口中开始发出模糊但甜腻的低吟声。
当液体被完全涂开后,所有宫女停下了手,并且走向了刚才她们自己带来的那堆工具,从中各自选取了一件拿在手中,又返回了自己之前的位置。
女帝此时用鼻子重重地呼吸着,发出阵阵魅惑的鼻音,而云婠儿此时则轻轻取下她一边的耳塞,把红唇凑到女帝的耳旁,轻声说道:
“陛下,马上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真的要开始了哦!准备倒数了,三,二,一!”
在云婠儿说出“一”的同时,宫女们手上的工具还没接触到女帝的身体,但是清澈略带淡黄色的液体却已经从女帝的下体喷出,划过一道弧度落入女帝身下铜盆之中。
于此同时,宫女们的手以及手中的工具也终于落在了女帝油亮的身体上。
耳下到侧颈被羽毛尖扫过,腋下最深处的嫩肉被手指扣挠。
胸部被毛笔轻挠,乳尖被羽毛的边缘拉锯。
腰肢被手掌揉捏,肚脐被耳勺清扫。
腹股沟被双手按住快速地震动,蜜豆被几个小刷子无死角地清洗。
小穴被手指打开用毛笔扫刷着内壁,菊穴则被伸进手指四处探索着弱点。
大腿内侧和膝盖用最大号的软毛刷纵横粉刷,而被吊住每颗脚趾的脚掌,竹签,木梳,硬毛刷,软毛笔,柔羽,硬翎,所有想得到的工具,加上宫女们熟练的双手,绝妙的指甲,全都运用其上,给女帝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带来最极致快乐的刺激……
云婠儿手握小埙,看着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女帝。
女帝曾和云婠儿说过,疲乏却需要思考是,她会用这种方法来集中精神。
虽然云婠儿对女帝的任何指令都深信不疑,但她实在非常怀疑这种说法的真实性。
毕竟虽然现在女帝既无法用动作,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情绪,但鼻喉深处发出的媚音,身体四肢微弱的抽搐,以及最主要的,那时不时从她双腿之间喷射而出,或黄或透明的液体,全都不是人在集中精神思考时该有的反应。
或许,陛下想要思考的,是过去在囚凰狱中的回忆?
青丘 离狐城 王宫
玉墨墨坐在房间中,一手支颔,一手伸进面前桌案上打开盖子的盒子中,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盒子内的东西。
至于这盒子内到底放了什么呢?
或许这件宝贝被称为青丘的至宝也不为过。
且看那盒中之宝物:
平滑如镜白如玉,秀足堪堪不盈握,玉趾如珠卧蓝月,绵掌如云触留痕,柔滑软嫩肤如脂,馥郁芬芳香如兰,十方丝绦缚十趾,浅浅花现足心窝。
青丘国主玉酥酥的一双淫蹄,此刻依旧被封在玉墨墨面前的足盒里。
当日何叶将她封入足盒中后,许久不见的青龙藤便再次现身,身边还带着在楼兰的变故中被玩坏的孔雀王妃。
之后何叶便带着孔雀王妃离开青丘,前往青龙之所指,寻找守护天地的南方之神朱雀以寻求帮助。
而何叶不在青丘的这些日子里,玉酥酥仍然被关在那狭小的足盒之中,用涩气敏感的小嫩脚日夜承受着盒内无数法宝的全力调教。
而在白天,玉墨墨则会打开盒盖,让玉酥酥能从无尽的法宝调教中得到一丝喘息,享受一下妹妹温柔的爱抚。
玉墨墨伸进足盒中的那只手温柔地抚摸着玉酥酥软嫩的脚掌,用绝妙的力道和节奏从前脚掌一路滑到脚后跟。
玉酥酥的脚趾全都被蓝色的丝带牢牢地捆在盒底,因此整双脚掌又平整又光滑,绷得紧紧的,摸起来就像绸缎一样顺滑。
玉墨墨对玉酥酥脚底上每一处细微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因此在抚摸的过程中每经过一处敏感点,玉墨墨便会稍稍停下,用中间的三根手指细细地打着转揉搓一阵,直到感觉到那紧绷的脚掌上传来一阵熟悉的颤抖之后,才会继续向下,寻找下一处敏感点。
如此往复循环上几次之后,玉墨墨便将目标放到玉酥酥那十颗系着蓝色丝带的可爱脚趾上。
她将手指伸进酥酥那被迫分开的脚趾缝中,轻轻地夹住她的每颗脚趾,然后开始有规律地用力。
不仅仅是脚底的弱点,就连如何让玉酥酥用脚趾来高潮,玉墨墨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初她们姐妹二人玩闹时,玉酥酥只要被她的好妹妹这样抓住脚趾,下场便是一边哭喊求饶一边被不断地送上高潮。
“姐姐的脚趾,还是一如既往的弱呢~~~”
感受着酥酥的脚趾在手指之间微微抽动,玉墨墨不禁在心中发出感叹。
她有些恶趣味地屈起手指,用自己稍有些长的指甲轻轻地刮蹭起玉酥酥脚趾之间的嫩肉来。
玉酥酥的脚趾每每发出难以抑制的抽动,她便用指尖刮挠一下玉酥酥趾缝的最深处,作为一种惩罚。
玉酥酥的脚掌很不容易出汗,即便被玉墨墨这般玩弄了这么久,她的脚上依然十分干净清爽,手感绝佳。
不过玉酥酥的双脚同时也有一个特点,那便是随着不断地被玩弄,她的双脚上散发出的独特的香气便会越发的浓郁。
玉墨墨鼻尖嗅着姐姐脚上那醉人的清香,大约知道玩得差不多了。
于是她把手指从玉酥酥的趾间抽出,同时把之前支撑着下巴的那只手也一起伸进盒中,双手并拢中间的三根手指,同时放在玉酥酥脚心处那散发着粉色微光的淫纹上。
“准备好了吗?姐姐。今天的“连续脚心强制高潮处刑”要来了哦~~~”
双手同时开始快速地震动揉搓玉酥酥的脚心,玉墨墨很清楚这么做会玩坏她的姐姐的,但是看到酥酥那被牢牢束缚在盒底精致装饰得如同礼品一般的可爱足底,她实在是忍不住。
玉墨墨一个兴奋,没注意时间就这么揉搓了好久,谁让酥酥姐脚心的手感这么棒呢!
软嫩的脚心一直一跳一跳的,直到玉墨墨把手指移开之后,玉酥酥的脚心依然在抽搐,仿佛还没从刺激之中缓过劲来,实在是太可爱了!
就这么想着,玉墨墨俯下身子,嘴唇对着盒子内玉酥酥的脚心处深深的印了下去……
过了一会,玉墨墨开始替目前“没空”的玉酥酥处理起了青丘的政事,玉酥酥的足盒就放在一边敞开着。
玉墨墨特地帮玉酥酥解开了脚趾上的丝带,让她的脚丫稍微自由活动一会儿。
玉酥酥终于可以活动一下被束缚了良久的脚趾,她时不时屈起,时不时却又张开脚趾挺起脚掌,仿佛对于这种被冷落放置在一边的待遇并不满意。
玉墨墨看了看玉酥酥双脚那不甘寂寞的样子,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转头看向一边。
“免免,怎么样?捣得差不多了吗?”
白免免此时正坐在地板上,双腿岔开,一双幼嫩的小脚丫伸向前方。
她的双腿之间放着一个药臼,她的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正握着一根药杵,一下一下笨拙地捣着药臼里的东西。
药臼里装的东西看上去白白的,已经被小免免捣成了糊状,看上去粘粘的。
“小主人,免免觉得好像差不多了。”
说话间白免免起身,双手抱着药臼,献宝一般地捧到玉墨墨的面前,满脸期许地看着玉墨墨。
玉墨墨低头看了看药臼里的白色糊状物,笑着摸了摸白免免的脑袋。
“免免乖!好,现在带好手套,把这些涂到盒子里去吧!”
“嗯!”
白免免小手上戴上了一双比她手掌大上不少的手套,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手套上手掌的那一面布满了细密且柔软的短刺。
白免免看了眼盒子的内部,红色的大眼睛好奇地睁得溜圆。
她拿起药臼,把里面的糊糊小心翼翼地倒在了盒子底部玉酥酥的那双脚掌上。
“哇!脚脚!盒子里的脚脚动了!动得好厉害!这双好漂亮的脚脚是活的吗?”
“是活的哦!这双脚脚呢,属于一个特别喜欢被人玩弄脚脚的姐姐哦!现在呢,这个姐姐的脚脚已经成为我的玩具了。如果免免听话的话,我就把这个盒子送给免免,让这个姐姐的脚脚当免免的玩具,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盒子里的脚脚好漂亮,免免好喜欢!免免最听话了!小主人要说话算话呀!”
白免免高兴地拍拍手,玉墨墨再次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免免听话,戴着手套把糊糊好好地涂到这个姐姐的玩具脚脚上哦!对了!还有这个!”
玉墨墨从柜子上拿来一小瓶粉色的药水,打开盖子也倒进了盒子中,粉色的药液与白色的糊糊混合,让整个糊糊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山药泥,混合上何叶从极乐禅宗带回来的强效媚药,玉酥酥的双脚顿时反应剧烈,开始颤抖起来。
白免免好奇地看着盒子内沾满糊糊的嫩脚,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戴着手套,满是短刺的手掌慢慢地伸向了盒内玉酥酥的双脚。
手套接触脚掌的瞬间,玉酥酥的脚趾瞬间屈起,接着又因为强烈的刺激再次张开。
随着手套在脚掌上移动,玉酥酥的脚趾便这样一直这样一屈一张挣扎着。
“小主人,这个姐姐的脚趾头好像在磕头求饶一样好可爱哦!这个姐姐真的很喜欢这个样子吗?”
“嗯,这个姐姐是想让免免你啊,把她的脚趾头全都给分开捆起来呢!这个姐姐啊,可喜欢被人伸进脚趾缝里玩了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免免知道了!”
白免免拿起盒底的蓝丝带,戴着手套的手指笨拙地用丝带把玉酥酥的每颗脚趾再次系在了盒底。
这样一来,玉酥酥又重新回归了脚趾分开,脚底紧绷,双脚完全动弹不得的状态了。
“呼!终于弄好了!既然姐姐特别喜欢让人玩脚趾缝,那免免就帮姐姐把脚趾缝里也涂得满满的!”
天真的白免免不知道自己手上这双沾满山药泥和媚药,同时又长满短刺的手套有多么可怕,当然,玉酥酥也不知道等待她双脚的是怎样可怕的感觉。
小免免双手卖力地在玉酥酥的脚掌上搓了起来,毕竟她要好好表现,让玉墨墨把这双漂亮的脚脚送给她当玩具呢!
无数短刺快而有力的擦过玉酥酥的脚底,把那可怕的媚药山药泥涂到她脚掌上的每个角落。
每颗脚趾都用戴着手套的小手仔仔细细地搓上好几遍,把粉色的山药糊糊涂抹到每一处沟沟坎坎里。
“呵呵,姐姐如果知道免免也这么有调教的天赋,一定会很高兴的!”
玉墨墨看着努力“工作”的白免免,心中欣慰地想到。
……
“免免,差不多今天就玩到这里了哦!你和盒子里的姐姐都得要休息休息了。”
“呜!好吧!免免听话。”
“嗯!免免真乖!我帮你保管盒子,等免免明天再来玩哦!”
“嗯!谢谢小主人!啊!小主人再等免免一下下!嘿~~~咻!好了!免免已经写上名字了哦!这双脚脚以后就是免免的啦!”
白免免手中拿着毛笔,用不太美观但十分可爱的字在玉酥酥洁白的脚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另一只脚掌上则画着一幅颇为潦草的话,大致能看出是两只长着狐狸特征的大人牵着一个长着兔子耳朵的小孩,三个人开心地笑着。
小免免看了眼自己刚才画的画,有些落寞地问玉墨墨:
“小主人,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呀?好久没见到主人了,免免想她。”
“免免,如果姐姐回来要没收免免的这个玩具的话,那免免该怎么办?”
“诶?呜呜!免免还是最喜欢主人了,主人要没收的话,免免会听话的。”
玉墨墨看着泫然欲泣的白免免,这么乖巧可爱的小兔兔谁不喜欢呢?她把免免抱到怀里,温柔地摸了摸免免的头。
“免免乖,姐姐那么疼免免,一定不会没收免免最喜欢的玩具的!”
白免免听了重新绽放出笑容。
“嗯!那等主人回来,免免要和主人一起玩玩具!嘻嘻!好期待呀!主人快点回来吧!”
白免免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玉墨墨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眼盒底玉酥酥那双如今满是涂鸦的脚掌,叹了一句:
“这下弄不清楚谁才是主人咯!”
随后合上了盖子……
“叩叩叩”
玉墨墨刚合上盖子,便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进来吧。”
门轻轻地打开,从门外走入一位清丽柔美的狐族女子。
“佩兰姐姐?可有要事?”
来者一头粉色的头发,一对粉毛的耳朵竖在头顶,看上去软软的很好撸。
身后只有一根粉色的大尾巴,说明她是在青丘土生土长的单尾狐族。
左耳下方的鬓角上缀着一副精致的绳结,脑后用华丽的花簪束起一部分粉发,多余部分则继续垂在身后。
女子五官不但清秀,且带着一种淡雅如花的清新感,气质文静,楚楚动人。
粉色的双眼柔意满满,微翘的樱唇明媚含笑。
白皙欣长的脖颈戴着一副淡朱红色的璎珞,衬托在露出领口的那一大块雪白肌肤上。
身着带有青丘特色的宫装华服,香肩半露,领口敞开。
两侧的袖子上端与衣领侧面的位置相接,下端则宽大到足以罩住女子的双手。
胸部以下的腰腹用装饰着红绳的腰带收拢系紧,再往下便是内外分两层的精致裙摆。
内部一层青色的长裙,裙摆前面的部分比后面的部分稍短,但是也几乎覆盖住了整条小腿,后面的部分则几乎拖到了地上。
外面那层裙摆则完全没有覆盖两腿之间的部分,只是罩在内裙外侧沿着身后围上了一圈,长度比上内裙最长的部分短上少许。
双腿脚踝以下的部分可以看得比较清楚,洁白丽质的玉足踩着一双薄底高跟的木屐,完美贴合脚型的鞋型以及缠在脚踝上用来固定鞋底的红色丝带将纤细优美的脚形衬托得淋漓尽致。
十颗脚趾上不施蔻丹,趾甲呈现天然的嫩粉色,带着一种素净的美感。
“少国主大人,玉阳街来了些莫名其妙的人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街上逮人就说青丘狐族的不是。还不停地逼迫来青丘游玩的人族说青丘狐到底哪里比人族女子美,现在吓得游客们都从玉阳街逃跑了。”
玉墨墨微微蹙眉,大凰这是在搞什么鬼?
大凰和青丘向来十分友好,怎么突然整活了?
玉阳街可是青丘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要是大凰来的游客都被赶回去的话,青丘的收入可是会大受影响的,这可不行。
“佩兰姐姐,我去玉阳街看看。”
玉墨墨起身,向着屋外走去,佩兰跟在她的身后,替她关上了房门。屋内顿时变得静悄悄,静置在桌上的盒子上,挂着一把没有合上的小锁……
佩兰跟着玉墨墨走到王宫入口,目送着玉墨墨离开了王宫。
就在玉墨墨走后没多久,便有另一位狐族的女子远远朝着王宫走来。
这个女子比起一般妖娆婀娜的狐族女子要壮实不少,一身戎装。
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两只大大的金黄色狐耳立在头顶。
身后三条大大的金黄色狐尾轻柔灵动,尾尖的绒毛呈白色。
女子的面容精致姣好,和其他狐族的女子一样带着天生的媚气,但与其他狐族不同的是,女子的脸上还带有一股飒爽的英气,让女子显得与众不同。
身上戎装的主体是一件白底紫花的长褂,左肩佩戴着一个黑铁的兽面护肩,右肩上的褂子则滑到了上臂中央,香肩和右半边部分圆润的酥胸从敞开的领口中露了出来。
胸部下方是一副束腰,再往下便是缀着护甲的长裙。
长裙从前方双腿的位置开叉,将裙摆分成正前方的一条与围住后侧的一片两部分,上下五层坚固的甲片缀在裙摆的两侧。
健美修长的双腿穿着一双长及膝盖的战靴,战靴通体为黑色皮革制成,鞋尖,鞋跟与脚踝上护着金属甲片。
女子的步伐很急,高高的鞋跟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急促的“嗒嗒”声响。
“啊!金雀将军,你从万妖之国那里回来了吗?”
佩兰向着这位叫做“金雀”的女子问候道。见到佩兰,金雀也暂时停下了脚步。
“嗯,这次在奥都连那位妖皇帝的脸都没见着。既然不愿见人,也不知大老远把我们叫过去的目的为何。”
“可有说些什么?”
“全然没有。只是连摆了三天酒宴,让各族的代表聚在一起饮酒作乐。那出雷泽而来的牛妖,狮驼山来的狮精,花果山的猴精全都喝得不亦乐乎,我却不喜那般场合。”
“呵呵,金雀将军怕是只喜欢待在国主的身边吧!”
“休、休得胡言。对了,佩兰姐,国主她在吗?”
“已几日未见得国主了,少国主片刻之前也有事外出了。将军不妨先去少国主的房内稍稍等候,待其归来后询问国主之去向。”
“那,烦请佩兰姐引路了。”
玉墨墨的房间
佩兰将金雀带到玉墨墨的房间后便告辞了,金雀一人在房间内随意地走动着。
看来酥酥她确实不在青丘,不然要处理的政务书信也不会全都放在少国主的桌上。
突然,她的目光被放在桌案上,与其他书信比起来明显突兀异常的盒子给吸引了。
“这是什么?看起来也不像是少国主的首饰盒,竟然还有锁?不过没锁上。”
金雀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盒子的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在了那把没有合上的锁上。
不过,这是少国主的东西,还是不要乱动为妙。
但是,只有少国主知道酥酥的去向,这个盒子里会不会装着和酥酥有关的东西啊?
好奇心便是如此,一旦产生,便会难以抑制地增长。
“打开一下的话,应该无所谓吧……”
金雀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拿下那把虚挂着的锁,然后,慢慢地打开了盒子……
“噗通!”
金雀看到盒子内的东西,直接惊得向后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这这这这这这!
为了防止是自己眼花看错,金雀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盒子内部。
是真的!
盒子里装着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双玉足。
无数个夜晚,金雀做梦都想能这么近距离的看一看,摸一摸玉酥酥的脚丫,如今这双尤物就这么活生生的放在她面前,她又岂会认不出来?
只不过此时它们正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状态脚底朝天地平躺在盒底,每颗脚趾上缠着蓝色的丝带,还打着可爱的蝴蝶结,把本就诱人至极的脚掌打扮得如同一件精致的礼品一般。
然而,脚底的状态则令人触目惊心,上面画满了莫名其妙的涂鸦,还被用略显扭曲的字体在上面写着“白免免”三个字。
白免免,那不是酥酥收养的那只小玉兔的名字嘛?
金雀对于眼前的情况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真的是酥酥的脚吗?
还是模仿酥酥的脚做的仿制品?
这做的也太像了吧!
别说真的了,简直像活的一样啊!
不对,刚才好像确实抖了一下啊!
金雀下意识地用手触摸了一下盒底脚掌的肌肤,引来一阵微弱的颤抖。金雀咽了咽口水,不知不觉脸上便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嘿嘿!脚脚!酥酥的脚脚!香香的!软软的!”
金雀又摸了一下脚趾,微弱的抖动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
肯定在动!刚才又动了一下!
金雀有些搞不清楚这双脚到底是什么状况。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先合起了盒子,然后急匆匆地跑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金雀再次走进了房间中,手里提着一桶水,另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柄短刷和一块皂角。
嗯!
不管怎么说,这双脚底被那只调皮的小兔子画满了涂鸦还签上了名字终究不好,让我来帮忙清洗干净吧!
嘿嘿嘿!
金雀痴笑着走向盒子,打开盒子后,有些痴迷地抚摸着那双脚掌,感觉着那种无比美妙的手感,然后惊醒般地摇了摇头。
不好!
差点又被迷上了!
总之,先清洗干净吧!
“嘿咻嘿咻!”
金雀用水打湿了玉酥酥的脚掌,然后打上了皂角,最后拿起那柄短刷,用力地刷了起来。
喔!
能感觉到脚底在抽搐呢!
但是好像因为脚趾被丝带给完全捆住了,一点都动不了,完全无法反抗呢!
果然这双脚是活的吗?
金雀不禁开始想,如果这双脚要是真是玉酥酥的,那她该会是怎样的感受?
而她身体的其他地方又去哪了?
想着想着,金雀不禁脸红心跳了起来,手里刷得也更加快了。
在金雀将军的一番“努力”过后,玉酥酥的脚掌又重新变回了原来那种干净清爽的样子了。
同时,玉酥酥脚心里那粉色的淫纹也再次显现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
金雀好奇地用手指沿着淫纹的纹路轻轻滑动,玉酥酥脚心处的肌肤比起脚掌上其他部位更加软嫩细腻,吹弹可破,摸上去的手感那真是妙不可言。
金雀摸得上瘾,指腹像是摩挲着最上好的丝绸,同时也像是按在一块顶顶嫩的豆腐上一般。
尤其是因为十颗脚趾都被紧紧捆住,脚心绷得紧紧的,摸上去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脚心一跳一跳的,但是却完全没地方可跑,甚至连缩起脚心躲一下都做不到,实在是色气至极。
金雀看着盒内这双完美无瑕的诱人脚底,一个没忍住,直接把脸凑了上去,贴在玉酥酥的脚掌上蹭来蹭去。
“太可爱了!又软又嫩,香喷喷滑溜溜的,真是感觉太棒了!好想带回家每天都能这样蹭啊!”
然而,金雀并不知道,就在她把头伸进盒子里,拿脸蹭玉酥酥脚底的时候,触发了这件法宝足盒的防御功能。
这件足盒法宝已经认何叶为主了,何叶在离开前,也将法宝的支配权交给了玉墨墨。
因此,当它被无权使用它的人使用时,触发了宝盒的自我防护功能。
“嘿嘿嘿!诶?什么……哇!”
一道强光闪过,金雀便不见了踪影,而她刚才所在的位置,只留下了一双空荡荡的战靴……
“呜!好黑!这是哪里啊?发生什么事了?诶?怎么回事?我的鞋……不对!我的脚!”
那盒子打开的盖子上,出现了一双裸露的脚掌。
脚掌倒置在盖子里侧,脚趾在下,脚跟朝上。
大小比起盒子里玉酥酥的那双要大上一些,看上去好像刚从鞋子中拿出来一般,脚掌上有些津津汗液,甚至还能隐约看见冒着热气。
双脚脚掌厚实,脚心微凹,脚底的软肉看上去更加紧致,看上去力气不小。
不过事到如今就算力气再大也不好使了,十颗坚不可摧的金属趾环把十颗肉肉的脚趾分开禁锢在了盒盖上,让这双脚掌也和盒底玉酥酥的双脚一样,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成为了任人鱼肉的玩具。
“讨厌!是谁设下陷阱坑害本将军!开什么玩笑!诶?连脚趾都……等、等一下!别、别闹了!在这一点都不好笑!”
当金雀感觉到自己的脚趾被一颗颗分开固定的时候,内心的慌乱再也隐藏不住。
她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可是她觉得身体仿佛被什么十分坚韧的东西给紧紧包裹着,最主要的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上现在没有任何的衣物。
金雀越来越着急,也越来越害怕,于是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双脚却依然被拘束得纹丝不动。
“嘤~~~”
身下传来虚弱而甜美的呻吟声,让金雀浑身一滞。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她细细的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紧紧地贴在一个极其柔软嫩滑的物体上。
仔细闻一闻,还能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
“嗯~~~”
金雀再次动了动身子,确认了身下的物体确实也在动,并且又一次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而这次金雀仔细地听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之后,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了句:
“酥酥大人?”
“诶?是谁?嘻嘻!谁都好啦!继续玩弄奴家的脚脚呀~~~不要停嘛~~~”
玉酥酥那妩媚动听的声音让金雀难以置信,难道之前自己在盒子中看见的真的是酥酥的双脚,那现在,自己难道……
“不要……不要啊……救命啊!谁来救救人家啊!”
在宝盒启动自我防卫功能的同时,盒子上所有的法阵同时启动,一件件来自于极乐禅宗的法宝出现在盒子中,不一会儿就占满了玉酥酥脚上所有的敏感区域。
这次不仅是玉酥酥的双脚,被固定在盒盖上金雀的双脚上也布满了各种挠痒处刑专用的法宝。
“嘻嘻!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哦~~~奴家刚开始的几天也是又是哭闹又是求饶的,但是根本没用呢~~~不过没关系的哦~~~因为没多久就会开始舒服起来了哦~~~舒服到想一辈子呆在这里被人玩弄脚脚,永远都不想离开了呢~~~”
“咔哒!”
盒子的盖子自动地合上了,盒子内的双脚脚心相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些布满她们脚掌各处的法宝也终于启动了。
“不要啊!呜呜呜!人家不想变成那样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噫哈哈哈哈哈哈!更多!更多地调教酥酥的脚脚吧~~~主人~~~”
盒盖上挂着的锁自动合上,玉墨墨的房间再次重回了安静,仿佛没人进来过一般,除了地上多了双空荡荡的战靴……
青丘 离狐城 玉阳街
“哎!我也真是糊涂了,竟然会担心起玉阳街来。”
玉墨墨此时正在从玉阳街往王宫返回的路上。
之前她确实担心玉阳街是否会因为那些闹事之人会影响到生意,却是完全忘了玉阳街上还有那位人物开的店……
当时等玉墨墨赶到玉阳街之时,发现游客比起平时非但没少,反而人更多了。
而大多数的游客,此时正聚集在一家客栈的门口。
客栈的门面看上去算不得豪华,却颇为雅致。
高挂着一块招牌,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
江南好!
两边门柱上个挂一帘酒旗,左书“一生赌一回”,右书“一回赌一生”。
此间门庭若市,店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可如果有些眼神好的向着店内望去,却会发现店内吃食的客官三三两两,屈指可数,根本没有坐满,还空着好些个座位。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个游客却都要在店外看戏。
“啊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啊哈哈哈哈哈!”
一名人族少女此时被缚在一副木架之上,整个人悬在空中。
双手被束缚在脖子两侧,膝盖弯曲,双腿向后屈起,脚底朝天。
脚掌平放在一块木板上,十颗脚趾被细绳穿过木板牢牢束缚,十趾张开,脚掌完全没有可以挣扎的空间。
而她那如板上鱼肉一般的脚掌上,一只纤纤玉手正在优雅地起舞。
红色的长指甲毫无规则地略过白嫩的足掌,明明看上去既不快速,也不用力,但不知为何让人看了便有种脚心发痒的感觉。
而这只手的主人,此时正坐在一把圆椅之上。
这位高座椅上的狐族女子看样子像是客栈的老板娘,端的是风情万种。
一头深橘色的长发用红色的发簪盘在头顶,连同一对尖细机敏的狐耳一起用系着红花的丝带束起。
五官妩媚至极,狭长的媚眼勾人中带着几分欲拒还迎,娇艳的红唇丰润迷人。
一身枫纹的长袍半披半露,纤细的脖颈与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胸前的丰腴也半露在衣衫领口。
两片散开的衣衫用一根橘红色的腰带随意地系在腰间,衣衫将将包裹住翘臀。
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不经任何遮掩,双腿交叉,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
顺着垂落的纤美小腿向下看,一双玉足映入眼中。
嫩足白皙透红,粉润无比。
脚心陷似淫乡,足弓勾若弦月。
趾似葡萄,甲饰红妆。
好一双秀色可餐的极品蹄莲!
另一名人族少女半身裸露着蹲坐在地,四肢全被对折用丝带包裹住。
脚尖踩地,张开的媚穴不停地滴落着液体。
双眼满是媚意,嘴巴张开将舌头伸在外面,不停地哈着气。
那名狐族女子翘起的双脚轻轻地踩在少女的身上,翘在上方的脚趾塞进了少女张开的口中,点着朱红色蔻丹的灵活脚趾在少女的檀口中搅动,玩弄着少女的滑舌。
而垫在下方的脚则将脚趾伸向了少女那泥泞潮湿的小穴,轻轻拨开蜜唇伸入其中,弄得少女发出一阵阵媚叫。
“汪!汪!狐妖大人~~~人家还要~~~”
那老板娘模样的狐族女子并没有理睬脚下的少女,她一只玉手托着一个精致的烟斗,放到红唇边,轻轻吸了一口,随后对着那被固定在木架上的少女吹去。
“呼~~~小妹妹,你可得小心了,千万别吸进去呀!不然妾身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哦。”
“呣呣呣!”
那少女听了这话,吓得闭紧了嘴巴,不敢呼吸。
可是那股粉色的烟雾却始终围着她的口鼻打转,加之那撩人的指尖也不停地在她脚底舞动。
少女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呀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咳咳!”
少女一不注意,吸了一大口粉色的烟雾,甚至都不小心把自己呛到了。
“哎呀!真不小心!这下坏了吧!是不是变得很想舒服了?没事,姐姐帮你~~~”
说话间,狐族女子放下烟斗,双手攀上少女的胸口,轻轻撩开她轻薄的衣衫,用手指玩弄起她粉嫩的乳尖来。
“呜呜呜!好坏!用这种方法!坏死了!弄得人家,好像要!呜呜呜!”
“呵呵,傻妹妹,那个烟里可什么都没有哦!是你自己这个骚姑娘自己想要哦!”
“怎么可能?骗人!因为,因为人家明明变得那么舒服,变得那么想被狐妖大姐姐玩弄,狠狠地玩弄,狠狠地玩坏!”
少女眼中泛着爱心,显然是已经沉沦在狐族女子的手段中无法自拔了。
“嗯,好乖!不过呢,姐姐过会儿再继续陪你哦!毕竟,你还有个好姐妹在等着呢!”
狐族女子从座椅上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摇地走向第三名人族少女。
她被用密密麻麻的橘色丝带从脚腕一路紧紧包裹到脖子,整个人平躺在一张窄窄的长椅上,被用丝带把人和长椅固定在一起。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我们再也不敢来闹事了……狐女姐姐求你饶了我们吧……”
少女早已是吓得满面泪水,声音颤抖着向那狐族的女子求着饶。
而那狐族女子却并没理她,而是打着圈走到少女的脚边,手指拨弄着少女柔嫩的脚趾,吓得少女紧紧屈起脚趾不敢松开。
狐族女子轻轻一笑,伸出手指画了个圈,少女脚腕处便又射出了几根丝带快速地缠住了少女的脚趾,把少女的十颗脚趾如同绽放的花儿一般拉扯分开,吓得少女连连尖叫求饶。
“不行哦!毕竟你们可是自愿与我进行了对赌,既然输了,那便要服输才行哦。嗯,现在的样子,就决定把妹妹你训练到被挠脚心就可以顺畅地高潮为止吧!”
“不要!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
水渍慢慢从少女被包裹着的股间渗出,淡黄的液体慢慢滴落到地上。狐族女子轻笑了几声,可是伸出的手指却没有丝毫想要停下的意思。
“住手!”
一声清澈响亮的娇喝,无数金色的丝线将狐族女子与那三名少女隔开。
“哦?阁下,想来破坏妾身的赌局吗?”
狐族女子抬头望去,只见又一名人族女子,脚踩飞梭,面带怒容地看着她。
那女子一头青丝以鎏金发簪簪起,面容精致,蛾眉曼睩,带着天然的贵气。
凹凸有致的娇躯外披着一件淡紫色仙裙,整个人光鲜亮丽,珠光宝气,贵不可言。
裙下一双白皙裸足踩在飞梭上,踝间趾根以金色脚链项链,衬托得美足分外诱人。
“你为什么要对她们做这般事?”
飞梭之上的女子语气不善,居高临下,质问着客栈的老板娘,那位狐族女子。
那狐族女子却也不急不恼,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翘起腿,气定神闲的回答道:
“阁下想必不是大凰之人吧。妾身就闻大凰乃礼仪之邦,想必是没有阁下这种不报名号,上来就问长问短之人。”
那人族女子语气一滞,看着在场这么多人,有些下不来台。她脸颊微红,强忍着内心的不爽快,轻咳一声,重新问道:
“我乃大凰镇东……额,现在不是了。我、我叫徐丽!是……对了,我是花容的一员!”
“花容?”
玉墨墨听得一头雾水,花容是什么?
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发现大多是人听了也是一头雾水。
倒是那位狐族老板娘,她听后没有表示任何的疑惑,而是笑着回答道:
“哦?花容,刚才妾身从这三位妹妹的口中倒是也听闻了这个名号。啊,妾身名叫卿离,在玉阳街独自经营着这家小小的“江南好”客栈。”
玉墨墨听后不禁莞尔一笑,小小客栈?
莫说是这玉阳街,哪怕是在青丘,在整个狐族,谁又不知你枫烟狂赌“卿不负”的名号?
这江南好客栈,遇进先赌,一生赌一回,一回赌一生。
这“人生赌”,吸引了多少豪客前来,却又让多少人拒之店外。
人生赌,欲进店,必先赌。
一赌七局,赢则继,输则止。
赢一局,便是客,自可进店,招待酒食。
赢两局,客为宾,厢房软床,可供住宿。
赢三局,为贵客,店主侍酒亦无不可。
赢四局,座上宾,店主香足,任君把玩。
赢五赢六,羞于人说,请入闺房细细谈。
如若能赢满七局,胜盈七局,得其一生,从今往后,这江南好连同老板娘,便是这赢家之物了。
这是赢家的奖赏,如若一局未赢,那可对不起了,恕不招待!
“这三位妹妹初来玉阳街,便四处寻找商铺闹事,弄得大家都做不了生意。妾身无法,只得出面与三位妹妹论上一论。妾身不善斗法,也说不得什么微言大义,唯好与人赌上一赌。今天得天眷顾,与三位妹妹的三场赌局全都赢了下来。如今妾身不过是在收取赌注罢了。”
卿离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玉墨墨看着或被玩坏,或被吓坏的三名少女,不由得有些同情。
卿离对于赌约十分执着,答应了她的赌注,怕是简单逃不掉了。
徐丽听着卿离漫不经心地说着,顿时火冒三丈。
“岂有此理!哪有把对女孩子做这种事来作为赌注的?”
“妾身自不会胡说。这双方的赌注可都是事先说好的,这“仙契幡”上啊,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卿离手一指边上立着的红幡,只见那幡上清清楚楚写着:
“赌局内容:扔骰子,每人一颗,所有骰子加起来总和大的一方获胜。”
“赌注:败者任由胜者摆布。”
徐丽凑近了那红幡细细看了看,突然大叫:
“这算赌什么?什么叫一人一颗?那你万一叫来十几个人帮你一起扔骰子,她们三个怎么可能赢你?”
卿离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
“哎呀!这妾身着实是没想到呢!不过放心,妾身这边参与赌局的只有妾身一人哦。”
“那她们怎么可能输给你呢!”
“哎呀,三位妹妹确实手气不错,或者说是手彩很好呢!三个人都掷出了六点,当时让妾身着实有些紧张呢!好在最后妾身的运气更胜一筹,掷出了20点,赢下了三位妹妹呢!”
“……”
徐丽张大了嘴巴,呆在了原地说不出话。卿离此时还把她在赌局中使用的那颗二十面的骰子炫耀似得展示给众人看,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你!你这是出千吧!”
“非也非也!这也是骰子,一人一颗,不能因为三位妹妹没见识过这种骰子就不算数吧?再说了,出千的真的是妾身吗?三位妹妹在掷骰子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不该在赌局中做的事呢?”
说着,卿离用手指轻轻地划过那位被丝带包裹全身的少女的脚掌,那名少女尖叫一声,带着哭腔,什么都招了出来。
“对不起!是我们用法术操控了骰子,让骰子变成六点,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哎呀!果真如此吗?真是坏坏啊!这下更加得好好惩罚一下了呢!”
说着也不继续挠少女的脚掌,而是双手成爪当着少女的面张牙舞爪了一番,吓得少女又是一阵尖叫求饶。
“……”
徐丽已经感觉快要聊不下去了。玉墨墨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便挺身站了出来。
“我说,不若二位都退一步,结束了这场闹剧如何?”
玉墨墨的出现倒是让卿离眼前一亮,而徐丽这边,见到玉墨墨,先是被她的姿色给一惊,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墨墨,你说说看,妾身为什么要退一步呢?”
卿离略带玩味的目光看着玉墨墨,玉墨墨的那对尖耳朵被看的微微一抖,不过她清了清嗓子,说到:
“这位仙子,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您应该就是大凰镇东之斗将,“金犼”徐丽吧?”
站在飞梭上的徐丽听到玉墨墨报出自己的名号之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我已经辞去了斗将一职,现在加入了花容。人尽言青丘狐女乃是女子中的女子,我们花容却并不服气!人族女子哪点比不上你们狐妖了?”
“这……徐丽姐姐,我们青丘从来没说过人族女子不如狐族女子呀?”
“啊?没说过吗?唔,那、那拜托你们让我把她们三个带回去先吧……”
徐丽现在自己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逃走,可是作为花容成员的骄傲让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抛下同伴。
虽然她今天刚加入花容。
玉墨墨又转头,与老板娘卿离耳语了两句。卿离闻言,眉头一扬。
“当真?那到时候可得带来让我瞧瞧。”
然后她便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重新拿起烟斗,放到了唇边。
“好吧,人你带走吧。不过嘛,我觉得你也挺有意思的。有没有兴趣跟我赌几把?说不定能找回点场子,捡起几分颜面呢!”
徐丽听了,差点撸袖子就要应下,索性玉墨墨及时阻拦。
“那个!那个!徐丽姐姐,您还是先把人带回去,把人带回去吧!顺便问一下,我们青丘与大凰向来友好,为什么会突然在大凰出现一个如此仇视我们青丘的组织?”
……
徐丽走了,带着三名被卿离玩得惨兮兮的少女。
玉阳街经历了这场闹剧之后又变回了往常的样子。
玉墨墨告别了卿离后,卿离独自一人坐在江南好的门口,轻轻吸着口中的烟斗,双眼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凰吗?会遇到她吗?突然,有些想去看看呢……
青丘 离狐城 王宫
玉墨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脑袋里还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花容?这个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嗯?这鞋是谁的?”
玉墨墨突然注意到地上多了一双靴子,这时,刚好佩兰在门口敲了敲门。
“佩兰姐,刚才有人来过我房间吗?”
“嗯,金雀将军来过,说想问问你有关酥酥的事,她应该在房间里等你吧。咦?她不在了房里了吗?墨墨,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坏笑起来了?”
“啊,哦,没事。佩兰姐,没事了,金雀将军可能等累了所以回去休息了,之后我会找她的。你先去忙吧。”
佩兰走后,玉墨墨看着桌上那紧锁着的盒子和地上那双战靴,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看来有小狐狸想偷吃结果自己掉到陷阱中了呢!这可不能不好好地惩罚一下啊!
【附录】
《免免的玩具维护手册》
1,免免是个乖孩子,乖孩子是不可以弄伤或者弄坏玩具的。
2,免免不能光玩耍,也要帮忙做事。每天都要捣一些长毛萝卜泥,和小主人给的好看水混在一起,涂在玩具们上。
3,免免要和玩具一起玩耍,如果不陪玩具的话,玩具也是会感到孤单的。每天都要至少和玩具一起玩两个时辰哦!
4,免免和玩具都是会累的,每天玩好玩具好好好地收拾好,关上盒子锁起来,让玩具也能好好地休息。
5,这个玩具是免免和小主人之间的秘密哦!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的话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给小主人之外的大人发现哦!切记哦!
——玉墨墨